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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爱情_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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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那位女士牢骚发完了,站在那里,直直看着她,用那种眼里带着一万分不甘愿的眼神。

  梁鳕冷冷回望。

  这一次,先避开眼神的是费迪南德.容。

  垂下眼眸,把一个纸袋放在茶几上,那位女士语气落寞:“里面放着三个酒瓶和三十六个烟头,一个晚上一瓶酒十二根烟,温礼安用三个酒瓶和三十六支烟告诉自己的母亲,那个名字叫做梁鳕的女人对于他的全部意义。”

  “他可以为她变成妈妈的好孩子,也可以为她变成妈妈的坏孩子。”

  片刻。

  “不可否认,你是礼安快速成长的最大动力,也因为你,他更快的变成我希望他变成的那样,甚至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上更多,”顿了顿,难得一件的诚恳语气,“梁鳕,礼安在等你,我不想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我也懒得去管他,懒得去管他也管不了。”

  梁鳕一动也不动着。

  费迪南德女士今晚似乎豁出去了,她搬上了一副慈爱的面孔,慈爱的面孔配上语重心长的语气,如是告诉着她。

  “梁鳕,以后,也许我可以试着去感激你,感激你让我的孩子拥有一颗更坚强更上进的心。”

  放着三个酒瓶和三十六个烟头纸袋还放在那里,费迪南德女士走了,虽然话说得很漂亮,但如果仔细分析,就可以从她眼神读出若干目的性。

  其实,从某种角度看,梁鳕和费迪南德都是爱耍小聪明的人,这类人都那样,三分真情七分假意,外带若干的固执以及自我。

  那位爱耍小聪明的女士怕自己寄予厚望的孩子从此以后一蹶不振。

  “女士,不用担心,你的孩子继承了你冷酷理智决绝的基因,这些基因会让他很自然的回到正常轨道中去。”那会儿,梁鳕就差点把这话告知那位了。

  可,她就是不告诉,她对费迪南德女士没好感,她心里乐得见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虽然,那维持不了多久。

  从纸袋散发出来的味道可不怎么好闻呢,这里可是薛贺的家,她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把薛贺的家弄得乌烟瘴气的,而且,纸袋看起来碍眼极了,她得把纸袋放到垃圾箱里去。

  把纸袋丢进拉垃圾箱里,动作做得很是干脆利索。

  可走了几步梁鳕又折回到垃圾箱前,看了周围,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想了想,梁鳕从垃圾箱里把纸袋拿出来。

  打开纸袋袋口,三个酒瓶一目了然,找了一个塑料棍,把纸袋的烟头数了一遍,还真的就像费迪南德说的那样,三十六个烟头。

  温礼安那混蛋这是疯了不成,都受伤了还抽烟喝酒。

  蹲在地上,梁鳕看着那些烟头发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着那些烟头发呆,一双浅色印有耐克标志的球鞋出现在她面前。

  光线很是晕黄,晕黄的色泽像极了某年某月。

  在烙印着旧日时光的光影里头,目触到那双浅色球鞋时梁鳕听到自己的心“咚”的一声。

  咚咚咚。

  缓缓抬头,是薛贺。

  薛贺用很奇怪的表情看着她,他问她你在这里做什么。

  “不知道。”她回。

  回完话之后,低头,往着楼梯走去,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温礼安穿耐克鞋了,真的是有很长时间了。

  这个念头一上来,梁鳕心里就特别生气,生气导致于她脚步飞快,就一门心思想着把那个忽然串上来的念头给狠狠甩开。

  那上楼梯的女人怎么看都像是初次偷了谁家红薯的小贼,已经放在兜里的红薯很烫手,可都已经拿了,唯有低着头假装自己没拿人家的红薯,唯有加快脚步。

  那匆匆忙忙往着楼梯跑的人让薛贺忍不住扬起嘴角。

  偷红薯的小贼看起来还是很可爱的。

  薛贺也加快脚步朝着楼梯走去,上完楼梯,那偷红薯的小贼似乎有满腹牢骚,看着他的语气也不怎么友善。

  “怎么了?”随口问了一句。

  “薛贺,你穿什么鞋不好,为什么非得穿耐克鞋。”不友善的还有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是会更滴~春天来了,峦蝈的状态好~写起安和噘嘴鱼来感觉很不错

☆、第112章 艳阳天

  梁鳕住到薛贺家的第六天早上,八点左右时间, 伸着懒腰薛贺一打开房间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梁鳕.

  电视机开着,电视柜放着她昨天带回来的花,那是奥组委发放给每一位志愿者的花束, 以此感谢他们对奥运会做出的贡献。

  乍看,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看着就像是在欣赏花瓶上的鲜花,事实上是那样吗?只有天知道了,专注于“欣赏”花的人丝毫不知道客厅多出了一个人。

  正好, 薛贺这会儿没事,他打算试一试某种神秘的力量, 比如说当你的视线长时间聚焦在某一个人身上时, 据说这个人的脑电波会准确地接收到这个讯息。

  但较遗憾地是他看得眼睛都酸了, 在“欣赏”花的人还是无动于衷。

  较为有趣地是, 当环太平洋领导人的名字出现在主播口中时,在“欣赏”着花的人迅速接收到这个讯息。

  手第一时间找到遥控器, 电视声音被调大, 约为两分半左右的新闻传达出以下信息:继缺席劳伦斯杰出青年颁奖典礼后,昨天温礼安又缺席其弟弟的最后一轮马术比赛,八卦网站对这一现象众说纷纭时,环太平洋集团公关部给出温礼安因为食物中毒住进医院这一说法,并且附带一份医生证明。

  温礼安的新闻一播报完,电视声音又被调小,这时,沙发上的人才后知后觉,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你把我吓了一大跳。”

  换了一个站姿,薛贺和已经戴上志愿者工作牌,正打算换鞋的女人:“梁鳕,你的志愿者任务已经结束了。”

  一愣,呐呐地:“我知道。”

  鞋子重新放回去,低着头,往着书房走。

  之后,书房门一直关着,中间薛贺敲过一次门,没有反应,一直到晚上,书房门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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