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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爱情_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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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过后梁鳕又回到书房,这之前她和他说“我这几天忙坏了,所以比较累,明天会好点,明天肯定会有精神,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跑步。”

  次日,薛贺打开房间门看到的是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情景,梁鳕在看着电视柜上的花发呆。

  这也导致于薛贺对那些花产生了好奇,说不定花里藏着花仙子,于是,他来到梁鳕所坐方位。

  他也就刚坐下,她就一下子蹦了起来。

  真是嘴硬的女人,明明在自己内心里还冠着某人妻子的烙印: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休想占我一丝一毫的便宜。

  意识到那忽然间冒出的人是被其丈夫的高尔夫球杆K掉一根肋骨的老好人,而不是旅途中那些爱讨女人便宜的男人后,表情满是尴尬,呐呐的:“你醒了。”

  薛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指着花问她花里有花仙子吗?

  “没……没有。”

  没有啊,那就不需要他再看了,薛贺穿上了跑步鞋,看来这个女人把昨天说的要和他一起跑步的话也忘光了。

  跑完步,九点半左右时间。

  沙发上空无一人,电视机还开着,摆在电视柜上的花瓶已是空荡荡的了,花呢?

  下一秒,薛贺就知道花去了哪里,那些花被拿来充当某种心理暗示工具了:去还是不去,去看温礼安还是不去看温礼安。

  茶几上,有两堆花瓣,一边还有被无辜推倒在桌面上的杯子。

  事情应该是那样的:最近一直在纠结着某件事情的女人忽发奇想,也许那些花可以告诉她是去还是不去,如果最后的那片花瓣是单数她就去,如果最后的那片花瓣是双数她就不去。

  当事情无法得到圆满解决时,一切只能交给老天爷。

  最后结果是十六比十七,很明显老天爷给予的答案是:女人,不要去。

  这个答案让女人心里老大不痛快,放在面前的杯子很碍眼,手一拨,杯子被推倒在桌面上,从沙发上站起来往着书房。

  “砰”的一声,挂在书房门上的松果挂坠掉落在地上。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薛贺把松果挂坠重新挂在门板上,一个多钟头过去了,那扇门还是紧紧关闭着。

  十一点半,薛贺敲门:“中午想吃什么?”

  半晌,从书房里传出死气沉沉的声音:我不饿。

  薛贺在那两堆花瓣前站了小会时间,从花瓣堆中拿走了最小的那片花瓣,把花瓣丢到垃圾桶,再把两边分开的花瓣混成一堆,这下,三十三片花瓣变成了三十二片花瓣。

  十一点三十五分,薛贺再次敲开书房门。

  “梁鳕,我有话和你说。”

  把她带到茶几前,拉着她的手,手落在那些花瓣上:“再数数。”

  十六比十六。

  她看着那两堆花瓣发呆。

  “去吧。”他和她说。

  “去哪里?”她低低问着她。

  “去看他。”

  “为什么?”

  “他不是住院了吗?就当是给一名病患送去慰问。”

  她抿着嘴。

  片刻,声音有强装的不情不愿:“哦——”

  “我去打电话帮你叫车。”

  “哦。”

  薛贺刚拿起电话。

  “不要——”尖叫声响起。

  梁鳕一张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我……我好几天没洗头了,我想洗完头发。”

  一点半,书房门还是紧紧关闭着,梁鳕已经在里面呆了一阵子,而他也在电话前呆了好长一阵子了。

  洗完头,梁鳕说了句我去吹一下头发就一直躲在书房里。

  吹头发已经吹了一个多小时了,通往温礼安住的医院可是黄金路段,再继续下去就会碰到堵车高峰。

  薛贺再次敲响了书房房间门。

  门打开。

  薛贺想,那站在门口的女人想必会在往后很长一段时间占据住他的心头。

  一袭宝蓝色无袖长裙,腰间系着橙色复古细腰带,一张脸艳若桃李。

  现在,薛贺知道她都把一个多小时时间花在哪里了,眼前的女人看着一点不像是去看望病人的人,倒像要去赴心上人约会的人。

  让薛贺更为郁闷地是,她手里还拿着两双不同颜色的鞋问他:是选裸色的还是选乳白色的。

  真是没心没肺的女人。

  薛贺手指向乳白色鞋,其实,裸色看起来应该更配。

  裸色的鞋被丢到一边,那扇门重新关上,从门板处传来:“再等我十分钟。”

  梁鳕话音刚落,门铃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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