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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_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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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喊了……

后颈被不轻不重的啮咬,再细细吮过,皮肤上便留下一层水光,一只温软的手在他心口处逗留。夏渊掐了一下他因寒冷而挺立的乳尖,语气天真:“粉巷的姐姐说得没错,男人这里摸起来跟女人真的不一样。”

荆鸿紧咬牙关,咽下了一声呻吟。

夏渊吻着他的耳垂:“谢哥哥,当年你抱着我哄我喝药,现在换我抱着你了。风水轮流转呐,你说是不是。”

荆鸿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两只手臂箍得更紧。夏渊又重重掐了一下,刺痛中夹杂着一丝麻痒,荆鸿猛地仰头,侧脸正擦过夏渊的嘴唇。

夏渊愣了愣,微凉而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却让他体内涌上一层潮热,热度从心口蔓延开来,到了四肢百骸。

他想拥有这个人,一直都很想,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他理不清自己对这个人究竟是何种感情,他只知道,自己再不会像年幼时那样,眼睁睁放他离开。

夏渊就势啄了下他的脸颊,像是孩童最单纯的亲吻,夏渊一点点触碰着荆鸿的额头、鼻尖、唇角,眼见着他苍白的脸逐渐恢复血色,染上一层淡淡的红。

指尖向下移动,划过的地方都引起了阵阵颤栗,夏渊隔着亵裤揉弄着荆鸿的下身,他动作粗暴,荆鸿痛得蜷起了双腿。

“痛吗?”夏渊故意加重力气,“这点痛你就怕了?我当时……可比这样痛多了啊。谢哥哥,你真是狠心……”

“求你……别说了。”荆鸿崩溃了,他茫然地抬头,看向夏渊的方向,伸手摸索着他的脸,十年的悔恨倾泻而出,他一遍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蒙眼的织锦上晕开水渍,夏渊吻上去,感觉到下面颤动的眼睫。

他解开他眼前的束缚说:“你不再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仙人’了,你也不过就是,就只是,一个懦弱的囚徒。”

织锦滑落的瞬间,荆鸿尚未回过神来,便被一把按在了床榻之上,热烈的吻侵入他的口中,挑逗、翻搅,逼着他与他勾缠。

恍惚中荆鸿终于意识到,这不是那个五岁的孩子,这是他的太子殿下,一个该是恨他入骨的人。他觉得很难堪,却无力反抗,若这是他要给他的惩罚,他有什么资格反抗。

是啊,夏渊说的对,他不过就是一个懦弱的囚徒,从蒙秦逃到了华晋,从一个君主的牢笼,逃到了另一个君主的牢笼。

“荆鸿。”

夏渊喃喃着唤他,没有再喊他“谢哥哥”。他的声音沙哑,掌心滚烫,带着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急切,一寸寸烧灼着身下之人的肌肤。

荆鸿听到他这样唤自己,有种得以解脱的轻松,竟也受到了欲望的波及。这一年来,他时时提心吊胆,过着近乎自虐的日子,身体自然是一直压抑着,如今敏感处被反复舔弄,未等他反应过来,一声呻吟已经泄出。

像是得到了鼓励,夏渊含住了荆鸿的乳尖,牙齿细细磨着,就为了逼他出声。然而荆鸿下意识地咬住胳膊,硬生生忍了下去。

身上越发燥热,夏渊有些难以自控。与他新婚之夜那昏沉而又难受的感觉不同,这次他的头脑清醒,他知道自己渴望的是什么。他涨硬的分身抵在荆鸿下腹,前端已经濡湿一片,焦躁地在他身上磨着,荆鸿那一片皮肤都让他磨红了。

他在荆鸿的后穴处几番按压,手指进出了一会儿,那种紧实温暖的触感令他无比兴奋,但他最终还是强忍着想要进入的欲念,他摸了摸荆鸿腰腹处残留的伤痕,啧了一声:“烦死了,还没好全吗。”

伤口附近的嫩肉被他这么一挠,痛痒难当,荆鸿皱眉闷哼了一声。

夏渊以为自己下手重了,一垂首,看见荆鸿的下身也起了反应,不禁笑了起来:“你也很舒服对不对。”

玉柱挺立,很直也很漂亮。夏渊伸手为他套弄,看着他因为自己而意乱情迷:“我的辅学大人,父皇没有选错人,你真的教会我不少好东西呢。”

他手劲很巧,又是刻意要给荆鸿尝点甜头,总挑着荆鸿的敏感处撩拨,不久,荆鸿闷在手臂中呜咽一声,射了出来。

夏渊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胳膊从口中拿开:“不想出声?可以,你不要折磨自己了,我来替你捂着。”他让荆鸿跪坐在自己身前,将分身堵进了他的口中,微微向前顶了顶,“但是这个不能咬。”

荆鸿有些被噎到了,眼角给逼出了泪水。

夏渊执拗地在他口中驰骋,愈发胀大的欲望顶得荆鸿十分辛苦,他只能竭力配合夏渊,慢慢吞吐舔舐,让自己好过一些。

夏渊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他按着荆鸿的后脑,看他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臣服,满足感随着快感层层叠加,直到淹没了他的头顶,他低吼一声,分身没来得及退出去,不少白浊留在了荆鸿的口中,呛得他直咳嗽。

较长时间的窒息让荆鸿眼前发花,根本连坐也坐不稳,夏渊缓下呼吸,让他靠在自己怀中,为他擦去脸上残留的污迹。

“唔……”荆鸿被嘴唇上温软的触感唤醒,他怔怔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你在想什么?”夏渊问他,“你在想,我一定是在惩罚你,是吗?”

荆鸿疲惫地眨了眨眼,嗓子里的苦涩让他说不出话来。

夏渊说:“我没想要惩罚你,至少现在不想。我只是想弄清楚,你是想做谢青折,还是想做荆鸿。”

荆鸿不明白他的意思,艰难开口:“什……么?”

“谢青折和荆鸿,只能存在一个。我不是傻子,谁要害我,谁对我好,我分得很清楚。你若只做我的荆鸿,我便像以前一样信你。”

荆鸿愣在当场,满眼惊诧。

他从来没有奢求过能得到宽恕,更没有想到夏渊会给他这样的承诺,直到此时他才恍悟,夏渊是在亲手割裂他。

他把他割成了两半,然后,要他来选。

他说:“现在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第40章 贤内助 …

辅学大人被关在院里大半个月,太子殿下总算给他解了禁。旁人都当太子是体恤他救主之恩,让他安心静养,却不知这两人经历了怎样的决裂与复合。

待事情平息,最高兴的要数皇长孙的奶娘,皇长孙又恢复了之前的幸福生活——除了喝奶,其它事情都由荆鸿包办,再也不用担心他哭闹不止。

荆鸿走出院门,看见红楠从太子的房里捧了件衣服出来,那衣服他看着眼熟,正是那天遇袭时自己身上所穿,上面还残留着斑斑血迹,将原本淡青色的面料染成了绛紫。他见红楠面色为难,上前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红楠叹了口气,抖开衣服给他看:“辅学大人,殿下先前一直留着这件外袍不让洗,方才嘱咐奴婢拿下去缝补熏蒸,说弄得干净些,可又说染了血的那块不让剪……殿下这心思,奴婢实在是不懂。”

荆鸿看着脏兮兮的衣服,也是不甚明白:“不过是件寻常外袍,又是破洞又是血污的,哪里弄得干净,扔了就是了。”

红楠忙道:“哎呀奴婢可不敢,大人你是不知道,殿下对这衣服宝贝得紧,大人你昏迷不醒的那几天,殿下担心得不行,整日攥着它不撒手。”

“……”荆鸿怔了怔,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红楠逮着机会旁敲侧击:“哎,最近太子殿下凶得很,下人们都是动辄得咎,排着队地挨罚,好在大人您痊愈了,得空帮我们说说话,殿下最听您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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