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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异闻录_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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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生感激道,“多谢公子收留。”

  兰生快要笑破了肚皮,哪里见得这么呆的书生,颇得了趣儿,逗他,“小哥儿叫什么?你也别公子的喊着,我叫兰生,你呢?”

  那书生回道,“在下姓李,名上怀下天。”

  “李怀天……”兰生嘟囔两句,“这名讳儿可奇了……罢了罢了,咱们快些走,前头就到我家了。”

  说罢,带着书生往前走去,路上,编出一套家主山中,父母皆外出做生意,留他一人在家习字读书,待明年乡试,考个秀才的谎来。

  书生不疑有他,还直道兰生高才大义,自愧不如的。

  直将兰生笑得泪珠儿都出来了,偏还得忍着,好不痛苦。

  待到了半山腰,前头兀自出现一座农户,虽不奢华,却也整洁,那书生不晓得,这便是兰生平日里专为逗人闹妖变幻出的门户来,前头一多半失踪的人,可都在这儿快活死的,真真个销魂窟。

  瞧书生一步步走进去,兰生唇边勾起一丝魅意,褪了外衫,扯了中衣,露出白嫩嫩胸膛来,瞅准了时机,“哎哟。”一声,往那书生身上倒去,只等着抱个满怀,上了身,哪里还有书生能推拒的劲儿。

  谁料那书生不知怎的,一个侧身,直往桌前走去,兰生已是来不及,“哎哟”一声,这一声哎哟,可不想刚才那般魅气入骨,哐当一声,直滚到了地上,泛起一阵浮灰。

  书生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地上哎哟连天的兰生,好奇问道,“兰生兄这是怎的了?怎的摔到地上去了?”

  兰生咬牙切齿,只恨不得立刻吸干了这书生精血,扶了腰,堪堪站起来,狠声道,“有些腿软。”

  书生放下笈,连忙扶了兰生坐在床上,蹲下身,大手揉捏了兰生小腿,认真道,“我家祖上专治跌打损伤,我亦学了一手,让我来为兰生兄看看。”

  说罢,褪了兰生鞋袜,自下而上,摸了上去,那书生手劲儿直大,掌心滚烫,轻抚兰生小腿,烫的又麻又痒直想往后缩,偏那书生不肯放的,嘴里还道,“兰生兄莫怕,我手上把这儿劲儿呢。”

  那兰生哪里是怕,分明被这书生搓弄的春(社)心(会)萌(主)动(义),□□亦跟着鼓胀起来。俏生生叮咛一声,侧躺了榻上,柔声道,“李兄好手艺,弄得我可舒服哩。”

  书生憨厚一笑,“你且等等,我再揉揉,不消片刻,便不觉腿软脚麻了。”

  兰生胡乱答应两声,那脚却不是个省心的,一只腿被人握着,一只到胡乱勾画,只往人家那(自)处(由)勾去,踩到实处还不算,再揉弄两下,直叫那书生面红耳赤,后退几步,结巴问道,“兰,兰生兄……你这是……”

  瞧书生那着急慌乱模样,说不得,还是个未经人事儿的,阳气正足,兰生心下一喜,更下了气力惑道,“李兄这是怎么了?我还有一处软麻得很,只求李兄帮我揉揉,疏络疏络。”

  书生直勾勾盯了兰生动作,只见兰生慢慢褪了外裤,里头竟什么也没穿的,光赤溜一白白屁(公)股(正)蛋(廉)子(明),罩着一层薄薄中衣,若隐若现,直把书生勾的鼻血横流,燥气直冲脑门儿。

  不管不顾冲过去将兰生抱个满怀,胡乱揉捏,揉搓的兰生直笑,“亲哥哥,你可轻些,我被你弄得可疼呢。”

  那书生哪里经得起这般挑弄,扯开衣服便要动作,却被兰生止住,往下摸了去,微微瞪圆了眼儿,吃吃笑道,“哥哥此处竟这般大的,你直冲冲进来,我可要受罪哩,且让我先帮你嘬弄嘬弄,润了水去才好行事的。”

  说罢,便往那书生下头,俯下身去……

  这一头,那带着小丫头胡乱逛着的锦林,偶然听了俩个赤脚樵夫闲话,“听说城里来了个顶厉害的道士哩。”

  “你咋晓得?”

  “嗨,我弟弟在衙门当差,听他说,那可是咱们府衙从京城请来,专为收那云崖山的脏玩意儿哩,你们可瞧好吧,不多时,那云崖山可就能通路了。”

  锦林瞪他一眼,使出鬼力,寻了些狗屎放在那人碗中,呸!你才脏玩意儿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中午午觉做梦,梦见老婆们要和我离婚,哭天抢地跪求你们不要离婚,我甚至可以付出我的全部财产,被虐醒了,起来一看,晋江抽了,抽掉我六十多个收藏,顿时血气上涌,差点心梗。

  嘤嘤嘤,好虐的一天,要老婆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起来。

  另外,清明节快乐嘻嘻。

第25章 兰生

  上回说道,正值清明,云崖山上鬼气重重,夜半三更,大小鬼物纷纷涌出,胡走乱逛,这兰生亦独自上了山腰,却不想偶遇一呆头书生,见之,起猎心,谎称独身山中求学,邀书生暂住,书生大喜,遂之,而后,兰生以魅色惑人,与此同时,坊间传闻,姑苏城里来了个顶厉害的道士。

  却说那景林使了鬼力作恶,往说话的闲汉碗中放了狗粪,闲汉喝上一口,随即吐出来,跳脚大骂,小丫头蹲在景林身边拍手大笑,路过云崖山上鬼物亦指着闲汉发笑,好不热闹。

  只在那闲汉眼中,街上不过行人两三,冷清得紧,倒不知是谁作了恶,四下看了,只有那茶摊老板夫妻在旁忙活,随即怒起,仗着自个儿青壮汉子,逮了卖茶老头儿便要撒气。

  景林面容一肃,正要使出鬼力来教训这人,却不料打旁边儿不知何时冒出个背着一把剑,江湖人来,那人匀长身子,高大魁梧,正是一副精干身量,只见那人一推一挡,刹那间,将老头儿救了出来,景林正要舒气,却不想那剑客厉眼往他一扫,抽出剑来,直指他那处。

  景林定晴一瞧,才看清那剑样式模样,心中顿时一惊,不好,竟是把桃木剑!这人是个道士!

  本看热闹的鬼物,纷纷四散逃去,有一人慢上一拍,竟被他逮住,直将桃木剑刺入那鬼物大腿,鬼物本作无物,却不想,那桃木剑竟能碰得了他们,顿时将他定在原地,发出惨烈哀嚎,现了原形。

  闲汉与茶摊夫妻早吓得屁滚尿流,双股战战,想走,偏又走不动得。

  只见那道士凭空摸出黄符一张,咬破手指,滴上鲜血,再贴与鬼物额前,顷刻间,那鬼物竟燃起重重鬼火,滚在地上胡乱哀嚎,七窍流出暗血来,不消片刻,竟就这般燃烧殆尽,连丝魂气亦不剩,直教人心底发寒,这便是灰飞烟灭了。

  景林咬牙切齿,拉起小丫头转身便跑,不料那道士似开了天眼,竟直直寻了他来,景林无法,只得将他引入城外郊林,在屏气凝神,凝声成线,唤了云崖山上鬼物前来围剿。

  那道士竟也不怕,独独身前来,亦不怕身旁鬼气冲天,举起桃木剑,凝神念诀,串上黄符,顶端端一副禀然正气模样,道,“尔等妖物,为非作歹,祸害人间,今日,我便来打的你个魂飞湮灭!”

  说罢,口中默念心诀,招来天雷阵阵,雷声轰隆,鬼物中道行浅的,早已捂住耳朵哀叫,双目溢出血来,便是景林,亦忍不住心中翻滚,只惊叹那道士果然法力高强,竟能招来天雷,不似旁的江湖术士,还有点子厉害。

  不消片刻,因天雷而化出原型之鬼物纷纷被那道士收了去,景林心中着急,只能咬牙后撤,却不料,一直与他呆在一处的小丫头亦是经不住天雷威压,双耳,双目,皆啖出血来,亦慢慢化了型。

  景林忙去救,只怪那道士眼厉,瞬间发现俩人,举起桃木剑直直刺来,景林无法,只得背起小丫头往后退去,口中叫唤道,“臭道士!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凭甚逮了我等!”

  那道士不管不顾,眼看便要刺入景林,不料,尚在昏迷的小丫头,竟强撑起来,一把逮了桃木剑,道士以为遇险,更加不敢拖延,即刻化出黄符贴在小丫头眉心。

  景林只觉背上一阵灼热,转头一看,只见小丫头身上亦然冒出鬼火,发出滋滋作响声音,更有焦炭味道刺入鼻间,景林双目暴起,停下来急唤道,“丫头!”

  那小丫头被烧得疼痛,直掉泪珠儿,现了原型,在地上翻滚,不停叫唤,“景林哥哥我疼,景林哥哥我疼。”

  景林伸手去碰,还未碰及小丫头身子,便被烧的一缩,无法近身的。

  那道士见状奇怪,停下凝神一看,这才见自己刚才烧的,竟是个七八岁的小丫头,不免有些不忍,再见那少年鬼郎悲愤欲绝,不知怎的,竟不忍再下手去。

  只见那小丫头被烧的满身黑疤,一张年画儿似的小脸儿,早以面无全非,趴在地上,哎哎喘气,竟是连叫唤亦叫不出来了,只虚虚微弱道,“景林哥哥……替我……替我看看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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