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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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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云熵还为睡醒,手边不安分的攀到宋文青的腰上,不怀好意的说道:“屋外还下着雨呢,随便在屋内找个地方解决一下,若不然为夫起身帮你遮着些?”

  “我身上已经湿了,待更衣完,回来换一件衣袍再歇息。”

  “恩,那小心为妙!”

  之后,岑云熵听那人步伐渐远,半眯着双眼看了一眼三叶,三叶腰间的佩剑早已不见,心中也自是了然,却依旧闭目养神。

  大粒的雨点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宋文青握着手中的铜剑,从庙后踏上屋檐,五六个人,站在屋顶,蠢蠢欲动,却又顾忌庙里的人多,不好下手,再就是宋文青刚才在庙外比划的武功,一看就绝非善类。

  宋文青大步走向那几人,几人握紧手中的刀刃,有些慌张。

  “我不打算动手,怕惊扰我家公子,你们不必惊慌,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何而来?”宋文青握着手中的铜剑,口气冷淡的说道。

  “不说话?那好,我倒是也不怕惊动了底下的人。”

  话音落,宋文青便开始动手,庙里休息的人不免听到了砰砰乓乓的声响,若不是这雨下的极大,恐怕连屋顶上的步伐声,也能传进耳膜。

  武功底子好的镖师也已感觉到了异样,不免起身问道。

  “怎的屋顶上闹哄哄的,要不要上去看看。”

  坐在岑云熵旁边闭目养神的三叶,睁开双眼,笑道:“这大下雨了,庙里破旧,难免会在雨中发出些奇异声响,不足为奇。”

  镖师混迹江湖多年,也懂三叶话中的意思,含义就是叫他别管闲事。

  而屋顶上,五个人也就只活着一个了,那把铜剑直抵上了那黑衣人的脖颈,黑衣人心里也焦急,这不说也是死,说了也许下场更惨,黑衣人想了像还是决定咬破牙缝里的毒囊,却未曾料想,宋文青已收剑蹲在了他身旁,见他有意图自尽,手紧捏住黑衣人的双颊。

  “想死?没那么容易,若是我把你交给公子,在极刑你也总会开口得吧!”

  说着,宋文青倒也不嫌脏,将手伸进那黑衣人口内,帮牙缝的嘟囔扣了出来…

  “乖,告诉爷,你究竟为谁而来。”

  “三…”

  话音还未落,宋文青就一把掐断了黑衣人的咽喉,看着这带有血色的衣袍不免蹙了蹙眉头。

  可奈何这夜里,冷的打紧,心想着岑云熵怕是睡了,那些走镖的,也没必要多嘴,便从屋顶跳下,往屋内走去。

  三叶听脚步声,知道宋文青回来了,急忙钻进马车帮宋文青拿了件干净衣袍,服侍其换上。

  宋文青换上衣袍就将三叶按在了墙上,贴近三叶的耳边开口道。

  “那些人是为你来的,这事我先替你瞒了,你为何从门派里逃出来,我不想逼你说出口,但若你肯告诉我那自然是好的,不过狠话先搁在前面,你可别辜负了爷对你的信任,若是王爷因你出什么事,我再念旧情,也必定会对你不客气的!”

  三叶沉默了点了点头,道:“公子想必也累了,好些歇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恩。”

  之后,宋文青蹑手蹑脚的走到岑云熵的身旁,瞧着岑云熵熟睡的模样,不免低声一笑,手指轻抚过岑云熵的脸庞。

  ——相公,只要我活着一日,便护你一日安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第二日一早,三叶与宋文青收拾被褥,岑云熵倒是与那几个走镖有说有笑的,另二人却未曾知晓岑云熵到底和那些走镖的聊些什么。

  “昨夜宋文青上房顶做了些什么?”岑云熵靠近镖师耳畔说道,本是一句疑问,唇边的笑意却未减。

  镖师轻声回道:“听躲在暗处的兄弟说,王后他听黑衣人说了个三字便灭口了。”

  “哦?当镖师风里来雨里去,赚的倒还是挺多的,想必这位兄台用不了多久便能买个宅子,攒够媳妇本了。”岑云熵笑道。

  “这位公子说笑了,若不是镖师的月钱丰厚,谁愿意在这刀尖上过活啊!”

  两人在贴耳细聊,到这几句话说的不大不小,显得恰到好处,也刚好将解释了,刚才的窃窃私语,恐怕薪头方面不好直接说出口。

  而谁又知道岑云熵心一寒,虽然唇边的笑容未变,但是内底里说不清的难受,直到宋文青收拾好马车,叫他上车,他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可当宋文青扶上岑云熵的手,却发觉岑云熵的手凉透了。

  一向心系着岑云熵的宋文青,不免焦急的将岑云熵的手往怀里揣,神色看起来担忧自是少不了的。

  “相公身体哪儿不舒服?是不是昨夜天凉冻得。”

  岑云熵抿唇一笑,抬起手来顺过宋文青的眉余,笑道:“无事,可能是本身体寒的缘故吧!瞧你把眉头皱成什么样了?”

  “爷,公子,快上马吧!别耽误了行程。”

  岑云熵被宋文青扶上马车,临别前还对昨夜同一个屋檐下的众人一拱手,才钻进了马车。

  马车内的暖味,让岑云熵变得懒散,怀抱暖炉闭目养神,宋文青因精神不济,便在不知不觉中窝在岑云熵的怀中睡着了。

  说起来,若论到平时宋文青只有在这人身边,感觉不到有什么危险之时,总能睡得不易惊醒,就连岑云熵一手揽着暖炉,一手揽过宋文青的肩膀,他也未曾惊醒。

  更不知岑云熵搂住他的同时脸上的笑意也逐渐冷却了下来,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寒气。

  就连眉心那一点看似温润的朱砂,此刻都显得有些灼眼。

  ——宋文青!呵呵,宋文青啊!

  虽是如此,岑云熵却在宋文青面前只字未提,一路上眼神注视着那俊朗的眉目,注视着那在他身边完全放松警惕的男子,不知这样静默的看了其多久,岑云熵才闭上双眸,无奈的靠在马车上,就连一声叹息也未曾从喉咙内发出。

  马车一路上跑的飞快,三叶也怕又因为昨日驾马稍慢,误了时辰,连着路过了原本打算歇息的镇子,还未天黑,沿途的路上,熟睡的宋文青直到车轮滚过了一个石头,才猛的睁开双眸,深吸了口气。

  “相公快到天河镇了吗?”宋文青话音中还透着几丝懒散的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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