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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上河图GL_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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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你们再暗度陈仓!让你们再欺负我!让你们给我戴绿帽!尚博士终于吐出了一小口恶气,她顶纯情的,笑眯唬的瞅瞅翁真,再扭头瞧瞧钟倾茗,得意的翘起了脚趾头,那大拇脚趾头跟个王八脑袋似的,从厚重的王八绿壳里探出来,松松筋骨,伸伸脖儿,在地毯上打个滚,左摇摇右晃晃,好似在说,总算能呼吸点新鲜空气了,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憋屈的龟!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之后会很忙,更新也就会很慢很慢了,呵,见谅吧。

61、第 61 章 ...

  翁真没有留下来吃饭,跟钟倾茗的一番谈话,让她灰心,跟尚菏瑹的一番谈话,让她恼火,她若是留下来,指不定还得遭点什么罪。她今晚的心情可谓糟糕到了极点,但良好的教养却逼着她一直维持着良好的风度,她去浴室换下衣服,走到钟倾茗身边,也不避讳尚菏瑹的存在,轻轻吻了钟倾茗的唇一下,压抑的,小声的对她说了一句“不管你爱谁,我都爱你,别为你的选择后悔”,之后,潇洒又落寞的离开。

  

  钟倾茗不是铁石心肠,她和翁真再怎么早已成为过去式,然而,她们终归是有过一段情,有过一段快乐时光。翁真强装出来的潇洒,实实在在的落寞,即便让局外人看了去,也会忍不住的叹声气,更何况是钟倾茗这位局内人了。

  

  翁真走了,尚菏瑹这只正在战斗的老母鸡没了对手,一时有点意兴阑珊,再看翁真亲了钟倾茗的嘴巴,钟倾茗竟然没擦嘴,绿帽子不大不小正正好好的扣到头上,瞬间又让她点燃了足以燎原的星星之火。大半夜的,她不愿再开战,她拼命的把火苗摁灭,拼命的让注意力转移到刚做好的炸酱面上,可是,明明一天没吃饭,肚子饿的很,偏偏对着食物一点胃口也没有。她把筷子放下,双手托着脑袋,专心郁闷。

  

  钟倾茗迅速调整好情绪,坐到尚菏瑹身边,往她碗里夹块黄瓜,跟哄小孩似的,笑盈盈的说:“菏瑹,我知道你今天很生气,翁真喝醉了来找我,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没办法把她赶出门。多少的吃一点,等吃完了,再跟我生气,好不好?”

  

  “不好!翁真走前对你说什么了?”尚菏瑹盯着钟倾茗的两片嘴唇,眼珠子直喷火。

  

  钟倾茗一怔,赶快拿块纸巾擦擦嘴,直到擦的让尚菏瑹满意了,才说:“翁真刚才对我说,不管我爱谁,她都爱我。我了解她,她说这句话,就意味着她有退出的打算了,最起码,她以后不会使手段报复谁。”

  

  “翁真退出了,你就心疼了?舍不得了?连嘴都不知道擦!想带着她的味道一辈子吗?!”尚菏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尖刻。

  

  “没有,你别气,”钟倾茗好脾气的解释:“我刚刚在想事情,忘了擦,我只是觉得,爱一个人爱到绝望,其实是挺难受的一件事,翁真并没有错不是么?不过,我也没做错什么。”

  

  “没错,你们都没错!”尚菏瑹连讥带讽的,酸不溜的说:“错的是我,突然冒出头来打断了你们的好事!”

  

  钟倾茗好言好语继续哄:“菏瑹,你刚回来,别再跟我闹气了,好么?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我知道你打心眼里相信我,否则你不会去而复返,我还知道,你相信我和翁真根本没好事,对不对?”

  

  “对!我相信极了!”好事这东西,在女人身上还有另一层含义——月事。尚菏瑹瞥一眼钟倾茗的下半身,尖着嗓子叫唤:“翁真穿着你的睡袍,里头一块布料也没挂!我真是信极了你们没好事!没好事才方便办好事!”

  

  “怎么说话呢你!”尚菏瑹一再的说刻薄话,直把钟倾茗挑逗的也有了点生气的意思,她把气生生忍住,心平气和的说:“菏瑹,我没法让翁真不爱我,但我能让自己永远爱你。人这一生,说短也短,说长也长,以后指不定还会在你我之间会出现多少个翁真。但是,只要我们的感情够坚固,无论有多少个翁真,都不会对我们造成影响,不是么?”

  

  “呕!一个翁真还不够?!你还想让N个翁真来?!钟倾茗!太贪了你!”醋喝多了,会伤脑子,尚博士显然没能领悟钟倾茗话里的含义。

  

  “我不是那个意思!”钟倾茗胸闷的想跳楼,她不能跟尚菏瑹这位正吃酸辣粉吃的上瘾的猪悟能继续聊翁真,只能将话题转个方向:“菏瑹,你不该解释解释为什么对我撒谎吗?玉钗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吃了一缸醋还不够,眼看着就要吃第二缸的尚菏瑹死鸭子嘴硬:“古玩市场买的!”

  

  钟倾茗原以为这回尚菏瑹肯定会实话实说,谁知竟出乎预料,她沉不住气了,直接指责:“你又撒谎!”

  

  “我没撒谎!就是从古玩市场买的!”尚博士还是梗着脖子的不认错,“你又不要,你管我从哪里弄来的!”

  

  “菏瑹,对我说句实话很难吗?”钟倾茗的脸色往阴沉的方向走,“你走前我嘱咐过你,不要在工地上拿东西,报纸上报道过考古队员监守自盗的事,你知道这种事情万一曝光后果会有多严重!好,我退一步说,你的习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你拿东西,我不该怪你,可你为什么对我撒谎?对我说实话有这么难吗?你不知道两个人相处最让人怕的就是欺骗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撒谎,你把我究竟置于何地?”

  

  “我是怕你失望才撒的慌!我是怕你不喜欢鱼叉才撒的谎!我没错!”尚菏瑹一着急,硬把玉钗说成了“鱼叉”。

  

  油盐不进!还不认错!钟倾茗也急了眼:“跟这些比起来,你对我撒谎更让我失望!你在工地上随便拿点残羹冷炙也就罢了,可那支钗不是普通东西,上面的泥土味还没完全消下去,刚才一旦被翁真看见,她要起了报复心,顺藤摸瓜的揪出你和郝自强甚至整个考古队,你们一点好都讨不着!我都差点吓出一身冷汗,你怎么还能无动于衷?一想到你在上飞机之前例行检查的时候,万一被懂行的人看出猫腻,我就害怕的坐不住!我再三的问你玉钗到底打哪儿来的,你就是不说实话!假如我跟翁真明明暗度陈仓,我就死活说我们没关系,你会怎么想!”

  

  “呕!你跟翁真有一腿?不能够!我信你,你不是那种人!”尚菏瑹的脑袋一耷拉,又把一缸醋喝了个精光,她颇伤感的说:“如果你们真有一腿,好吧,你不要对我说,让我掩耳盗铃好了。”

  

  钟倾茗简直的想哭:“你明明知道我和翁真没什么!我只是假如!”

  

  “即便是假如,你对我说这种话,我也很伤心!”尚菏瑹确确实实的伤心了,她昨晚一宿没睡,今天又一天没睡,没怎么吃东西不说,大半夜的还来来回回跑了 24层楼,情绪很容易被挑动,火药桶很容易被点燃,伤心到顶点,气到极端,干脆,她拍着桌子跳了起来:“钟倾茗!你明知道钗是从工地上拿来的,明知道我说谎是怕你失望,那你还问个鸟!你以为我愿意对你说谎吗!你何苦对我横鼻子竖眼的挑毛病呢!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已经努力去改了,为了你我都决定以后不再跟着郝自强去工地了,你还想让我怎么着?我拿东西,我有错,我犯了规,我有罪,这些我都知道,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我辛辛苦苦的从工地上跑回来,不是到你这儿来受气的!我爸妈都没怎么气过我,你凭什么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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