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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_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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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饭时浅瑜一直未回神,赢准悉知她的喜好,手下布菜,浅瑜看着他的忙碌,微微怔神,直到手下湿润。

  赢准对她很好,细微处她也会感动,看着给自己细细擦手的赢准浅瑜眼眸低垂,半晌低声道:“上一世我与陆照棠真正在一起过。”

  他明白她的意思,心口有些疼,却未表现,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手,直言道:“所以我会嫉妒,宝儿日后莫要与男子靠近。”

  浅瑜看着他的眼眸,黝黑的眼眸倒映着小小的自己,她看的见他的小心翼翼,他对她的爱一向小心,浅瑜心头一颤,不知最近自己是怎么了总是极为脆弱,“你上一世为何不许我和离?”她一直想问的,甚至猜测若是和离了,会不会她不会死。

  赢准将她抱在腿上,与她十指交握,“陆照棠与端阳的事我知道后曾传召与他,陆照棠想娶端阳却犹豫不决,便心生疑窦,想调查清楚再做定论,宝儿离宫后卫流卫沉便着手调查,当晚却突生意外。”

  浅瑜手下一顿,“你是我离宫当晚……”死,这一个字浅瑜如何也说不出口,两人都经历过生死,看似遥远的字两人都已经经历过,那恐惧也曾体会过,挥之不去的阴霾让她不敢轻易吐口。

  点了点头,赢准抚摸她的脸颊,额头抵着她的,两人同时离世,似乎冥冥中两人身上便有着羁绊。

  浅瑜攥他衣襟的手一紧,有些慌张的抬起头,“那你上一世是怎么离开的?”

  她将自己知道的全权告知,却不知道他的一切,赢准自小习武心思缜密她从未想过这样霸道果决的人也会这样离世。

  赢准将人抱回床榻为她解开衣衫,他其实不想去谈上一世的过往,又怕自己的宝儿心思敏感,将人抱不甚在意道:“是母后。”

  浅瑜急急转身,“怎么会?”

  太后有多在乎赢准她能感觉的道,而后美目睁大,太后不会,但有一个人一直在太后身边,被太后视如己出,她会。

  秀眉一蹙,握住去解她衣衫的手,浅瑜咬了咬唇,“端阳喜欢你,又为何会害你。”端阳背后那人要篡位,端阳定然知道,她喜欢赢准又岂会答应害死他。

  赢准勾唇翻身伏在浅瑜身上,浅瑜明白他要做什么,眼眸别开,“我与你说正经的,你干嘛又这样。”

  浅瑜心里有许多话要问,赢准却不愿谈及上一世,作为男人他不愿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更不愿意回想她曾属于过另一个人,他只想将她全部的心思独占。

  轻啄她的粉唇,赢准沙哑开口:“嗯,这便是正经的。”

  浅瑜还想继续问,却被以吻封缄,衣衫渐落,哽咽啜泣,纱帐内细白古铜交缠,起起伏伏似再无顾忌。

  赢准与她交缠,眼眸赤红,吻着她濡湿的额角,声音低哑,“我好不好?”

  声音暧昧带着些许潮热,浅瑜难耐,手指陷入,“赢准……”

  赢准勾唇,坚实的胸膛与柔软相贴,狠厉的动作似要身下的人记住这潮热的一切,永不忘记。

  若是以往,每每过后,浅瑜便会疲乏睡去,此时心中有许多不解,起起伏伏后天空泛白时仍旧极力维持清明,迫使自己支起眼帘。

  池水舒缓,大手游移按压,浅瑜身上的酸痛感缓和许多,伏在他胸口靠坐在水池便,似是呢喃再一次问出心头的疑问。

  赢准抚额,大手按揉之际似是流连一处美妙,他不是不能说,只怕宝儿会乱想。

  几次得不到回答,浅瑜有些不大开心,伸手去拿池边的衣物便要起身离开,水下滑腻,好不容易再与她一起共浴连忙将人揽回,“我说,但宝儿不许乱想。”

  浅瑜莹润的眼眸看着他。

  赢准干咳一声,“母后当晚端过来的汤水被端阳放了药,若是一般的药我定察觉。”声音停顿,看向怀里疑惑的乖人。

  大眼闪烁,而后明了后又透着狐疑,赢准懊恼,他是男人被人下了媚药这种话到底有些伤自尊,自己的乖人这般注视下,向来面皮厚的人也有些架不住,低头吻着她的唇,直到她气喘吁吁时才放开。

  “宝儿不要多疑,为夫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端阳过来的时候我便将她打入院内池中,命人乱棍打死,我运功离开陷入昏迷前宫中混乱有人逆谋,但再醒来时已经回到父皇未亡之前。”

  他不想告诉她一是觉得有伤颜面,二是因为她没有爱上自己,若是误会他简直百口莫辩。

  赢准额头汗湿,第一次有些紧张,毕竟两人这一世才相识相知,生怕她不信自己,话说的急促,生怕她误会自己。

  浅瑜低喘靠在他胸口,嘴角有些上扬,却不做声。

  赢准担心她误会,细细的吻着她的柳肩,的手握着那纤腰,“宝儿,我爱你,没有你时看不见别的女人,有了你时,只能看见你一个。不要乱想。”

  两人没有衣物,本就不大安全,浅瑜眼眸慌乱,推拒他的胸口, “我没有乱想,你别动了。”

  赢准轻轻一叹,到底没再动作

  从浴室出来,将人送进被子,看着将自己裹严实的人有些好笑,穿着里衣与她呢喃许久,确认她信了自己,又等到她再次睡去,赢准才起身着衣。

  锦被下只露出一抹香肩,赢准穿好衣服回身时百般留恋,俯身在那肩上落下一吻,吩咐候在外面的宫人后方迈步离开。

  浅瑜这一觉睡的很深,心头的防备和不安似全然褪去。

  快到晌午的时候,景清候在门口焦急自家小姐会不会饿着时终于听到了房内铃铛响动,忙吩咐宫人准备吃食。

  景潺为自家小姐挽发,景清选着衣物,一直在外候着的嬷嬷叩门进来,一脸为难,“娘娘,郡王府的陆二小姐拿着静王妃的帖子要见您。”

  浅瑜一向不自找麻烦,微垂眼帘,景清明白小姐的意思,上前道:“辛苦嬷嬷传话了,娘娘不见。”

  嬷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浅瑜穿好衣服,又在景清的服侍下用了早膳,漱了口,净了手,敛了敛衣袖起身,“走吧。”她这些天无一例外的都会回将军府,上午没回去,下午也要回去看看。

  踏着长廊向寝宫门外的步撵走去,一直纠缠在嬷嬷身边的陆双芙又急又气,看到有人出来,掩下眼里的妒恨,微笑的呼喊,而后几步上前,“嫂……皇后娘娘,臣女有事要说。”

  浅瑜没想到陆双芙还未离开,眉头一蹙,景清上前将人拦下,“陆家小姐,你拿着静王妃的帖子入宫有违礼数,还是快离开吧。”

  陆双芙咬了咬唇,看着身着华瑰锦裙的盛浅瑜,几月不见她面色极好,容貌似更胜从前,每一分变化都在告诉她她过得比自己好多了,鼻子一酸,心里更是难过妒恨,十指紧握,干脆跪下身来,声音轻柔又带着些委屈,“是我以前错了,不该那般待你,可你曾做过我的嫂嫂,能不能容我说些话。”

  她的态度极为诚恳,眼眸通红似良心不安进宫告罪,一副可怜模样,浅瑜身侧的女官蹙了蹙眉,皇后如今的地位哪是一个臣女能随便接近的,即便皇后曾是她嫂嫂,如今她怎能如此不知礼数的称呼出来。

  看着跪地不起的陆双芙,浅瑜叹息,她了解陆双芙的性格,这样的人岂会有什么变化,挥了挥衣袖,两侧的女官退居一侧,“你要说什么?”

  陆双芙咬唇,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跪着上前,抱住浅瑜的裙摆,“嫂嫂救救我吧,端阳公主想让我嫁给吴家儿子做填房,瞒着我娘递了庚帖,我没有办法今日偷偷跑出来求您。”她说的不假,娘亲卧病在床,她六神无主。

  浅瑜眉头微蹙,她虽然不喜欢陆双芙,但有着陆双茗那一层关系,她帮上一帮也无妨,“你起来吧。你不会嫁去吴家。”

  说罢便要移步离开,陆双芙咬唇上前,“以前臣女有冒犯的地方这厢给娘娘赔不是了,臣女还有一事相求。”

  浅瑜回过头看向她,陆双芙看了眼两侧的女官,凑近低声道:“娘娘,您帮了我,我也绝不会害您,如今宫中只有您一人,皇上独宠您但帝王之爱岂能长久,若您有了身孕,岂不是便宜了别人,不如早做打算为好。”

  整理了下袖口,浅瑜不再看那陆双芙,世上便有这么一种人你让她一寸她便抬高十丈,你欺她辱她,她反而不敢回话半分,人道这样的人欺软怕硬。想来在陆双芙眼中自己的和善变成了软弱,敛眉淡淡开口:“这么说来你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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