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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云飞渡_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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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戎渡往嘴里倒着酒,然后随手把空瓶放到一旁,哈哈笑道:“嗳,真是的……我这几年,倒仿佛是越发像你了……不光是模样而已。”他笑着,原本明澈的眼瞳,此时已有几分湿润的酒意,眼角也淡淡染着一抹薄晕,就好象是涂了些许胭脂。他用筷子夹起一颗腌好的豆子,想要放入口中,却不料豆子太圆太滑,一下便掉到了桌上,北堂戎渡索性用手指拈起一个,丢进嘴里,这才笑道:“刚才那个小孩,忽然让我想起从前的事情来……那年如果我一开始就杀了安芷眉那个贱婢……大概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我娘也就不会死。”

  北堂戎渡喝着酒:“所以说……有些人……留不得……”他说到这里,好象是已经醉了,干脆就往后一仰,喃喃道:“这梅花……开得真好……”

  北堂尊越见他这样,便一手把面前的桌子推到旁边,将少年的上半身揽起,在他的脸上拍了一下,道:“……醉了?”北堂戎渡动一动眉头,没应男人的话,只是笑道:“爹,你对我真不好……”北堂尊越怔了一下,随即不由得皱眉,重重用食指刮了一下少年的鼻子,道:“本座对你有什么不好?虽然是……确实打过你几回,骂过你几句,可难道当老子的还不能这么对儿子了?本座对旁人什么样,待你又是什么样,你倒还不领情!”说着,仿佛是不解恼一般,又给了他脑门上一个暴栗。北堂戎渡却只是笑,眼底笼着醺然的雾气,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道:“可是你让我没娘了……”

  北堂尊越的手似是止住了。半晌,却又语气淡淡道:“……你心里,还在怨本座?”北堂戎渡靠在男人身前,恍若未闻,似是没听到一般,目光悠悠扫了扫四周,只笑道:“那天晚上我本来是叫娘去吃饭的,可是我进去的时候,只看见她的血淌了一地……”

  北堂尊越见少年神色迷离,如在梦中,心下不禁微微有些紧,却又听他继续道:“整个吟花阁里哭声震天,只有我连一滴眼泪也没掉……后来半夜的时候,我一个人去灭了软红轩里所有的人,让他们鸡犬不留……”

  他絮絮说着,北堂尊越就只是听,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声音渐渐低下去了,少年靠在北堂尊越身前,鼻息沉沉,似乎是在打盹儿,北堂尊越顿了顿,然后抱起少年,转身进到了室内。

  男人将北堂戎渡抱到榻上,亲手给他除去了外衣和靴子,等到做完了这些,便坐在床沿上,静看那榻上的少年面容染醉,双眉半凝,一副沉沉的模样,忽然间却只觉平生三十载,心底竟从未有过此时此刻这样柔软的时候,仿佛是有什么东西似有若无地浸进去,却是令他觉得十分陌生。北堂尊越皱了皱眉,刚要细细思量一下,床上的北堂戎渡却忽半睁半闭着眼,也不知是醒着还是醉了,只是直直看着身旁的男人,小声呢喃道:“娘没了……爹,我只有你了……你别不要我。”

  北堂尊越只觉心下依稀有什么一直以来都存在着的东西,就这么‘铮’地一声绷断了,他不清楚那是什么,也没工夫去想,只是低头端详着北堂戎渡重新合上眼睛的面容,良久,薄唇已不知不觉地印在了少年的眉心中间--

  “……好孩子,本座不会走。”

  六十三. 迷情

  北堂尊越只觉心下依稀有什么一直以来都存在着的东西,就这么‘铮’地一声绷断了,他不清楚那是什么,也没工夫去想,只是低头端详着北堂戎渡重新合上眼睛的面容,良久,薄唇已不知不觉地印在了少年的眉心中间:“……好孩子,本座不会走。”。

  北堂戎渡却已是鼻息安稳,双目静合,似乎是睡了,唯有一只手还随便搭在肚子上,北堂尊越唇上所触到的眉心肌肤,只觉又温热又光滑,似是令人想要多流连片刻,只是北堂戎渡却仿佛是觉得痒,便本能地抬手去挠,使得北堂尊越只得抬起身,离开了少年的眉心。

  北堂戎渡挠了两下眉头之后,便松了手,只是眼下他醉酒后自然会觉得热,因此没过一会儿,就又用手去扯领口,直到将领子扯得松敞了些,这才觉得舒坦了,便不再动作。

  衣襟微敞,露出里面一抹黑色料子,也现出脖子上的一段系带,北堂尊越见了,便随手拨了拨,这才发现原来是个双层的厚缎黑色肚兜,是男子用的式样,上面拿丝线绣着虎啸山林的图案。向来这东西正好可以严严实实地遮挡住肚脐和小腹,能够防风侵体,北堂戎渡如今还不到十六岁的元服年纪,自然可以穿戴,只是北堂尊越此时见了,就突然想起他小时候只穿着肚兜,光着屁股到处爬的模样,不由得哂笑,有心想像那时一样,捏一把他肉嘟嘟的屁股,却还没等伸出手,就停住了,便见北堂戎渡此刻躺在床上,身段修长,如同拔节的新竹,已然长成了一个翩翩少年郎的模样,哪里还是当年的肉团,又哪里还有肥嘟嘟的屁股给人捏?北堂尊越见了,也说不清心底是隐隐地失落还是惋惜,只将手指无意识地轻抚着北堂戎渡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

  也不知过了多久,北堂戎渡忽然模模糊糊地嘟哝道:“……韩烟……我要解手……”说着,眼也不睁地就用手在腰间胡乱摸了几下,把裤带解了,北堂尊越见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低声骂道:“混帐,莫非还要本座伺候你解手不成!”一面说,一面叫人进来服侍。

  两名丫鬟快步进了房中,一人捧着热水和毛巾,一人则提着北堂戎渡小时候用的夜壶,聚在床前伺候,北堂尊越则信步走到旁边的梳妆台前,目光随便一扫,却不经意间,从镜中看见了此时的北堂戎渡。

  无遮堡向来豪奢湟贵以极,因此北堂迦这室中的镜子自然不是寻常的铜镜,而是用上等的透明琉璃在后面薄薄镀上一层银,人照在里面,再清晰分明不过,此时北堂戎渡被丫鬟们扶起来,坐在床边,似睡似醉地闭着眼睛,让人伺候着解手。

  他如今年纪还不大,因此小腹下只还淡淡生着些毛发,或许是因为一般不见阳光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年岁还小,因此那正被托在手中的分身,形状大小虽已不再稚嫩,近似成人,但颜色还是颇淡的,且还若隐若现地缠绕隐藏着纵横交错的脉络与筋血,柱身看起来光滑而洁净,虽然不可能像北堂戎渡自己那托在上面的手指一样莹白如雪的颜色,但也居然是净润有如玉石凿琢了……北堂尊越忽然将目光从镜子上面收回,低低嗤笑一下:果然这孩子确实生得太好了些,连他竟也在酒后微醺之际,一时略有些许的恍惚……正思及至此,北堂戎渡那边已是解手完毕,重新由丫鬟扶着躺下,其中又有一人拿热毛巾给他轻轻擦了手和脸。

  北堂戎渡昏昏然睡在榻上,半寐半醺,只觉有些热,且又一个接一个地做梦,睡得并不怎么好,等到好容易醒了,就懒懒翻了个身,也不睁眼,顺手往旁边一搂,就道:“韩烟,给我揉揉头,头晕……”

  话音未落,只觉脑门儿上一痛,头没揉上,倒是被赏了个暴栗,北堂戎渡一惊之下,那一丝残余的酒意全消了,同时也觉出搂着的手感不对,太结实硬健了些,因此忙睁开眼,就见北堂尊越正侧身躺在他旁边,腰身被他揽着,犀利的凤目似合似眯,似乎是刚被他弄醒了,盯着他嗤笑道:“发什么酒疯,莫非还没醒酒不成?”

  北堂戎渡松了手,坐起来把眼睛揉了揉,打着呵欠道:“真是有点儿睡迷糊了,我还以为是在碧海阁呢……”说着,看见床内摊着自己的蓝色外衣,便拿起来披上,把衣饰略微一理,下床穿了靴子,瞧了瞧外面的天色,道:“已经是下午了罢?”回头见北堂尊越还没起来,便笑道:“爹,今天还有事么?要是没什么事,就去我那里罢,顺便晚上咱们一处吃饭。”北堂尊越不置可否,只挑了挑眉,起身道:“那还不伺候本座更衣?”北堂戎渡瞧了瞧他搁在床头的外袍,走过去道:“我又不是下人……你就不会叫她们进来?”虽是口里这么说,却还是拿起了男人的外衣。北堂尊越略低了头睨着少年,轻哼一声:“方才本座还替你解衣脱鞋,把你抱进房内睡觉,眼下你伺候本座更衣,还委屈了你?”北堂戎渡替对方系着衣带,闻言便笑道:“好了,儿子伺候老子,是天经地义的,这总行了罢?”

  两人一路回了碧海阁。北堂戎渡进到内室,见沈韩烟正在赏玩着一柄古剑,便道:“本以为你还在歇着呢……身上可是不打紧么。”沈韩烟知道少年问的是两人上午欢爱之际是否弄伤了他,遂微笑道:“我并没什么事。”说着,顺手端起身侧案几上放着的一个青花瓷碗,里面盛着热乎乎的芝麻羹,含笑道:“刚端上来的,我还没动,你要尝尝么?”北堂戎渡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道:“挺香……对了,父亲已经过来了,就在外面,你总得去见一下才是。” 沈韩烟微觉惊讶,淡挑长眉道:“堡主来了?”遂放下碗,忙随着北堂戎渡一同出去。

  暖阁四面的墙壁上或是挂着山水画,或是贴有一整幅的篆字碑帖,北堂尊越正坐在椅上喝茶,外面诸丫鬟已掀起帘子,将两道人影迎进了屋。此时虽是严冬季节,但房内却是暖如暮春,就见北堂戎渡身旁的青年身着雪白的箭袖,乌发挽束,越发显得容色清致绝俗,宛如谪仙,方一进来,便上前见礼道:“韩烟见过堡主。”旁边北堂戎渡手里却拿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只笑道:“爹,你可没见过这个罢?我前时自己做的玩意儿,到现在还没用过呢。”说着,在墙边一张放着软垫的长榻上坐了,把那盒子一开,从里面取出一叠长方形硬纸片儿,上面用笔画着怪异的图形,北堂戎渡嘿嘿笑道:“这叫‘扑克’……爹,你身上带钱了没?我教你玩。”

  于是父子两个面对面坐在长榻上,一个教,一个学,没过多久,北堂尊越便慢慢学得上手,二人你来我往,倒是逐渐玩得入港,沈韩烟在一旁递茶端水,一时间,倒也其乐融融。

  奈何北堂尊越初学此道,还不能摸出里面的诀窍,手气也不大好,因此等到天色渐暗,日头落山之际,已是输得两手空空,连手上的扳指也早被撸了下来。北堂戎渡放下手里的最后两张牌,嘿然笑道:“爹,你可又输了……”说着,往对方身上细细一瞧,目光最终落到男人的右耳上,顿时倾过身去,抬手轻轻从北堂尊越耳上摘下一枚鹰状的青金石坠子,转手递到身旁的沈韩烟掌心里,笑道:“都收好了,这可全是值钱货。”沈韩烟忍着笑应了,北堂尊越则是瞟了少年一眼,将手里剩着的牌扔到榻上,冷哼道:“叫人摆饭。”北堂戎渡听了,便吩咐外面送晚膳过来。

  席间有一道新鲜鹿肉,粉色的生肉片切得薄若纸张,整齐码在碟子里,又有两盅热腾腾的鹿血分别放在父子二人面前,北堂戎渡拿筷子夹了两片肉,往酱料里蘸了蘸,然后放进男人的碗里,道:“我记得爹冬天时常用这个,如今没想到我也爱吃了。”北堂尊越平生第一次有人为他夹菜,一时不由得顿了片刻,目光扫过少年言笑自若的面容,却是到底没说什么,只将那碗中的鲜肉吃了,又将鹿血饮尽。

  北堂戎渡自己也吃了几片,既而将面前的瓷盅端起,饮了里面热腾腾的鹿血,双目略眯,似是颇为享受,灯光中,那唇上沾着一点猩红,十分醒目,白衣雪肤之间,薄唇半染朱血,既而又有些许淡红的舌尖探出,舔去那血迹,蓝眸半睁半眯,神情悠然,竟隐隐有一丝妖桀之意。许是由于方才入腹的鹿血的缘故,北堂尊越只觉丹田处猛然涌起一股热流,瞬时间在气海中翻腾起来。

  六十四 是身如焰

  北堂戎渡放下喝空的瓷盅,只觉小腹处暖洋洋地十分舒服,其中又不出所料地伴随着一丝隐隐的冲动之感,正要端起一盏汤漱去口中的血腥味道,却无意间瞥见北堂尊越眼底眸波沉沉,倏忽间近似于闪过了一抹暗金色,不觉便一挑眉,露出一个男人之间彼此心照不宣的笑容,示意旁边伺候的一个侍女近前,轻声吩咐了两句。

  一时间很快便用过了饭,北堂戎渡也不多说,只起身挽了北堂尊越的手,笑道:“爹,随我来罢。”说着,直把男人带到了一间暖香袭人的房内。

  室中点了助兴用的甜香,红罗帐半垂,一名素衣少女正坐在床沿,见两人进来,顿时便跪在了地上,北堂戎渡让她抬了头,但见一张娇颜如同清水芙蓉一般,动人以极,就含笑道:“我方才叫人送来的,爹不如今晚就在这里歇一夜罢。”

  北堂尊越也不说话,只是用手淡淡挑起那少女的下巴,果然是清致如水,我见犹怜,遂瞥眼看向一旁的北堂戎渡,忽然间邪笑起来,随手在少年的小腹上轻敲一记,道:“怎么,你不要?”北堂戎渡垂目一笑:“啊,倒也不是……”北堂尊越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因此便漫不经心地低笑着,道:“既然这样,不如……一起?”

  极具诱惑力的新鲜提议轻响在耳中,北堂戎渡似乎愣了一瞬,但立刻就被这充满刺激性的建议所吸引,虽然听起来好象有些荒唐,但也恰恰如此,倒对人反而更有一种隐隐的诱惑力……北堂戎渡的眸色在灯光中明暗不清,突然间嗤嗤笑起来,道:“好啊。”

  北堂戎渡说罢,俯身就将少女抱了起来,让两人一起滚进了床内,那少女小声地惊叫一下,随即紧紧闭起眼睛,两条手臂抱牢了北堂戎渡的脖子,身子微微颤抖不已。北堂戎渡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含笑道:“别怕,嗯?”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的健壮躯体已经将他们两个一起裹在身下,北堂戎渡回过头,便正看到了北堂尊越一双微眯的凤目,里面深邃不可测,隐隐流动着情欲的色泽,便懒洋洋笑道:“父亲……”

  北堂尊越却没理他,只是将少女肩头的衣料轻松往下一拉,便开始在那光滑雪白的肩上微微啃噬起来,手掌更是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游弋,肆意揉搓着女孩娇嫩的粉臀,这样情色的举动虽然极为直白,却再成功不过地勾挑出了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北堂戎渡见了,也觉小腹中热热地微带涨意,不觉笑了笑,伸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口……

  韧肩,细腰,长腿,少年的躯干结实而柔韧,大概是因为年龄的关系,身体还没有完全呈现出成年人的模样,但也已经有了介乎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味道,北堂尊越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少年的头发里,轻轻按摩着他的头皮,动作柔和且满是爱抚的意味,但另一只手上的举动却截然不同,手指在少女的后身肆意进出着,揉弄着,充满靡乱之意的同时,却并不如何温柔,引来女孩不住的低泣。北堂戎渡埋首在少女温软高耸的胸前,含着那嫩红的乳尖轻吮,感觉到女孩的颤抖和口中低低的吟泣,遂头也不抬地模糊笑说道:“……爹,你轻点儿,她没经过这个……”

  北堂尊越低笑了一声,抽出手指,同时也放开了轻抚北堂戎渡头皮的另一只手,然而却在下一刻,猛地自身后顶进了少女的身体。少女惨叫一声,身子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痉挛了几下,随即就瘫软在了身后的男人胸前,既而一只铁箍一般的手握住那细细的腰肢,就开始享用起这具如同鲜花一般娇嫩的身体,精健结实的腰部蕴涵着无穷的力量,几乎好象要将少女给穿透了。

  少女剧烈颤抖着,呜咽着哭泣起来,北堂戎渡轻舔着那湿漉漉的粉唇,柔声道:“没事的,嗯?……别怕,一会儿就好……”双手则温柔地在女孩身上抚慰,在敏感处极有技巧地撩拨着,没用太久,女孩的低泣声就依稀渐渐小了一些……

  这一场颠倒靡乱似乎渐入佳境,北堂尊越一面握着少女的腰不住挞伐,一面伸手去抚对面北堂戎渡微敛的眉宇和眼脸,唇角挑起肆意的笑,低嗤道:“……出汗了?” 北堂戎渡扶起少女的一条腿,向前更凑近了一些,半睁半闭着蓝眸,轻声笑道:“哪能呢……”说着,已缓缓进入了那湿润温暖的地方。

  有什么薄薄的障碍被温柔地突破,女孩因疼痛而突然抓紧了少年的背,北堂戎渡轻咬着她的耳垂道:“别怕……”

  一股莫名的快感骤然毫无缘由地瞬时间蔓延到全身,置身于少女温暖的体内,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极近的地方有着同样坚硬的什么东西,仅仅在一线之隔……北堂尊越半眯起金眸,觉得丹田中仿佛是有什么在燃烧,很热,但也很微妙,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完全不排斥这种陌生的感觉,只是很想要靠近一些,想要去碰触,这没有任何理由,完全只是凭着一种奇怪的本能需求……于是北堂尊越遵循了这种需要,他开始挺身缓缓去朝一个方向顶动,在窄小的甬/道里隔着薄薄的壁腔阻碍,刻意去挤压另一个硬实的物事,模糊地把这当作一种父子与男人之间略带恶意的戏弄,哪怕他其实并不清楚心底真正是如何想的……

  北堂戎渡低讶一声,随即便抱怨道:“爹,你撞疼我了……”他低头吮吸着少女白嫩的脖子,身下则徐徐抽动起来,可是这抱怨不但没有制止男人的恶意戏弄,反而让埋在少女体内的另一个坚硬如铁的物事,更加变本加厉地撞了过来。

  “嘶……”北堂戎渡猝不及防之间,略有些吃痛地轻吸一口气,旋即便看见了距离自己极近的那张脸上,一双凤目当中促狭的嗤笑神色,北堂戎渡伸手就去挡住了那张英骜无伦的脸孔,同时也遮住了那眼底的肆意笑色,既而另一手揽紧了少女的腰,逐渐顺畅地徐徐挺动起来:“……老子欺负儿子,很得意吗……”

  被掀红浪的翻云覆雨,夹杂着女子不知是痛苦还是欢畅的呻吟尖呼,混合着男性粗重的喘息,北堂尊越按着少年的肩,使得两人靠得紧紧地,将中间的少女夹在父子二人彼此的胸膛前,剧烈地摇晃和撞击,那少女温软雪白的胴体仿佛是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之间的阻隔,但却又好象是联系着父与子之间的一条纽带……完全而真实的坦呈,能够听见彼此充满情色味道的低喘,感受到异常刺激的快意,虽然是第一次这么做,但两人却居然配合得相得益彰,极为默契,恍惚间颠来倒去地翻滚出无数个姿势,在少女渐渐妩媚的呻吟中分别溅出滚烫的热流……

  肉体碰撞的水声不绝于耳。北堂尊越抚摩着北堂戎渡凌乱的额发,少年额头上的肌肤火热,被汗水粘腻绞缠的发丝黑黢黢的,眉眼之间有情欲的红晕喷薄而出。北堂尊越半眯着眼看着他,北堂戎渡此刻肩头的肌肤上泛着晶莹的湿漉漉汗珠,北堂尊越却一点也没有觉得排斥,用掌心替他抹净,一种微妙而模糊的感触与此刻绵绵不断的异样刺激融合在了一起,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却又仿佛是合情合理,天生就该如此……

  终于,下腹的肌肉一阵抽搐,终于又一次痛快淋漓地攀上顶峰……北堂戎渡闭上眼,只觉全身涌上一股懒洋洋的绵软和满足,顺势将身体倾在那少女身上,微微喘息着。

  软玉温香的女体忽然被谁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强健宽阔的怀抱,结实鼓起的强壮胸膛上还微湿着汗意。北堂戎渡闭着眼,慵懒地低声道:“……爹?”男人应了一声,既而带着些许调笑意味地道:“……怎么,不行了?”

  没有一个男人在这方面会示弱,北堂戎渡微微哼了一声,合着眼眸道:“怎么可能……不然再来几回?”北堂尊越似是低低嗤笑起来,抚摩着少年汗津津的额发:“行了,你才多大……还不错。”北堂戎渡听了,这才不出声了,顺从地任凭被对方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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