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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云飞渡_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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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戎渡躺在床上,没法动弹,他有些疑惑,也隐隐有着一丝纯粹属于本能的不安,但是这种感觉并不强烈,所以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嘴唇,到底也没说什么,北堂尊越看着他,忽而低低一笑,拿起北堂戎渡的手亲了一下,然后就将自己温热的手掌从儿子敞开的前襟探了进去,摸到了那光滑的肌肤,那里就像最上等的丝缎一样细腻,好象有着魔力,引诱着手掌滑向更深处,在漂亮的身体上肆意游走,北堂戎渡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曾经历过房事,此刻被北堂尊越这样情色地抚摩,口中便忍不住逸出浅浅的喘息声,道:“爹,先帮我把穴道解了……”

  北堂尊越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低头用猩红的舌头在北堂戎渡光滑的颈子上舔动着,间或啃咬,北堂戎渡白皙的脖子被弄得一片濡湿,身体很快就开始发软,就在这时,北堂尊越突然捏住了北堂戎渡的嘴巴,蓦地封了上去,用亲吻的方式去剥夺对方的空气,大力吸吮,哪怕是到后来北堂戎渡因为呼吸困难而微微涨红了面孔,也依然残酷地不肯放开,直到这人真的由于难受而泛湿了眼角,这才饶了他,捧住北堂戎渡神情惊疑不解的脸庞,一面轻吻,一面徐徐说道:“渡儿,朕发现自己真的太蠢了,朕明明不是有慈悲心肠的人,却为什么每次一碰上你,就一定要放软了心肝?朕为什么要纵容你,要等你自己醒悟?朕真的是蠢透了……”

  北堂尊越的啃噬还在继续,不轻不重的吻断断续续地印在儿子柔嫩细腻的肌肤上,他深深嗅着北堂戎渡身上的气息,闭着眼,轻声叹道:“朕不应该委屈自己,朕分明有能力解决这一切,为什么却还要让自己委曲求全,朕想要什么,直接拿来就是了。”幽暗的目光一寸寸掠过对方雪白的身体,语气开始清冷起来:“……朕以前太宠你了,把你养得性子这么骄纵,没有分寸,这都是朕的错,现在,朕不想再继续错下去。”北堂戎渡惊惧地微微睁大了双目,这种突如其来的逆转让他几乎反应不过来--此时此刻,这样的北堂尊越让人觉得极为陌生,他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口中的湿热之气蜿蜒在身体上,一种极度不安的情绪在胸膛内翻滚,就像即将被侵犯,他试探着想要动动手指,却还是一点也做不到,根本就只能任由北堂尊越摆布而已。

  “……你是朕的。”北堂尊越轻声地宣布,修长的手指划过北堂戎渡俊秀的眉眼:“以后一切都要按照朕的意志来进行,没有任何抗拒的余地,你是朕的精血所化,从小时候一直长到现在这么大,已经有十多个寒暑,只可以属于朕一个人,谁敢染指,朕就杀了谁……”男人的语气悠缓而冷冽,即使是炎热的夜晚,北堂戎渡也仍被这语气中的森冷冰得一个激灵,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那种无力的畏惧感直缠得他透不过气,从脚底慢慢泛起凉意,他刚要说些什么,北堂尊越却已经按住了他微张的嘴,目光专注地凝视着他,道:“渡儿,你还记得朕曾经对你说过的一番话吗,朕当时说,如果你将来有一天背叛了朕,那么,朕自然不舍得伤害你,可是朕却会把你囚禁起来,你每天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朕的临幸,除非朕死了……”

  --就算是用强迫的手段,就算有什么伤害,朕也要你只能属于朕一个人,只能待在朕的身边。

  心脏在一瞬间几乎停住,北堂戎渡胸口剧烈地起伏,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头升起,他全身发冷,声音艰难道:“不,你不能……”北堂尊越轻声地笑了起来,用抚摩婴儿一般的轻柔力道抚摩着北堂戎渡的嘴唇,含笑道:“为什么不能?朕是天子,这世间没有朕不能做的事情。”男人说着,看到北堂戎渡眼里的绝望,语气不由得就缓和了许多,安抚道:“别怕,朕不会真的软禁你,朕也不会杀了那些和你有关的人。”北堂尊越说着,话风忽然一转,声音再次冰冷起来:“可是,从此以后你再也不许碰任何人,你可以还住在自己宫里,但是如果让朕发现你和其他任何人有关系的话,那么朕就杀了那些人,然后软禁你……你的身子,只有朕可以碰。”

  话音方落,北堂戎渡忽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北堂尊越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北堂戎渡无法动弹,也无法反抗,他就那么趴着,肚子被压在男人的大腿上,北堂尊越一只手放在他的臀间,很是温柔地慢慢轻抚,突然间却又用力猛地一掐,北堂戎渡吃痛,顿时低低哼了一声,北堂尊越没有安抚他,只是异常冷静地道:“……这么做是让你记住,不管你多大,有多少本事,在朕面前,仍然还是那个随时会受到惩罚的北堂戎渡,就像你小时候一样。”男人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一只手高高扬起,然后重重打在北堂戎渡的屁股上,力道控制得相当精确,既会让他觉得疼痛,但又决不至于真的受到伤害,北堂戎渡不由自主地痛哼了一声,但除了这样直挺挺地挨打,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他的心中一片冰冷,无尽的惶恐席卷了全身,此时此刻,他发现北堂尊越已经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北堂尊越,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北堂尊越,从前的妥协,退让,纵容,只是这个男人努力为他展示出来的另一面,而眼下,才是北堂尊越本性中的因子最真实的流露--强大,莫测,暴戾,不容任何人违逆。

  北堂尊越的手掌不断地打在北堂戎渡皮肉丰满的臀部,极有节奏,声音一下一下地十分响亮,很快,北堂戎渡的臀上就变得一片火热,当最后一个巴掌击落在上面之后,北堂尊越的手便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异常缓慢地探上北堂戎渡的裤腰,解开系住裤子的细带,缓缓把雪白的亵裤从儿子身上彻底剥离下来,就见北堂戎渡的臀部毫无遮掩地直接暴露在空气当中,原本白皙丰润的臀丘因为被打的缘故变得十分红热,那层艳丽的红透过皮层渗透出来,并不显得凄惨,反而妩媚得吸人眼球,仿佛一片火焰般灼烧着一切视线,在北堂戎渡莫名地升起颤栗感的同时,北堂尊越已嗤笑了一声,将温热的大掌放在了上面,缓缓爱抚着,用手轻揉着被打的地方,然而下一刻,北堂戎渡小腹下面那柔软的性器,却已经被他牢牢握在了手中。

  身体仿佛陡然蹿过一道电流,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北堂戎渡绷紧了小腹,几乎想要立刻逃走,但北堂尊越却已经将他翻了过来,平放在了床上,冷静地笑了一下,道:“……以前又不是没做过,怕什么。”北堂戎渡下半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面,柔软的物体颜色鲜明,北堂尊越的手娴熟地扣住那瘦细且很结实的腰部,牢牢握着,将体温通过手掌清晰地传递给对方,然后在身体表面抚摸,慢慢延伸到肚子,胸膛,双肩以及所有的地方,以极大的耐心去探索着这具年轻的身体,北堂戎渡的皮肤极好,雪白且光润,如同新生儿一般滑腻,手掌在上面游走时根本就感觉不到任何粗糙的质感,只能时不时地发现掌下传来的轻微震颤,北堂尊越微微眯起眼睛,凝视着这具漂亮的身子,削薄的嘴唇循着本能落在上面,就好象完全没有感觉到那颤抖一般,只是一路地吻着北堂戎渡,仿佛无休无止,在嘴唇来到儿子的胸口时,慢条斯理地用薄唇噙住一点粉红的突起,舌尖绕住被刺激得挺立的乳首轻吮起来,北堂戎渡的腰顿时便僵硬了,他不愿意出声,但北堂尊越显然不想让他这样沉默,滑软异常的舌很快就将那肉粒吸舔得泛起一层濡湿的水光,北堂戎渡的汗毛都几乎竖了起来,身体绷得紧紧的,北堂尊越的身躯沉重地压在他身上,并且正在索取着自己的身体,那种即将被侵犯的感觉让北堂戎渡畏惧,可是他却无可依凭,难以抗拒的无力感一点一点地将他包裹住,不知为什么,一股深切的悲哀与悔意从心底慢慢涌了上来,让身心都疲惫不堪。

  殿内一片寂静,只有唇舌咂吸的水声不断响起,北堂戎渡白玉般的身体上开始逐渐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红晕,因为肌肤细腻的缘故,因此那层鲜润的红色就格外醒目--在北堂尊越高明娴熟的抚弄下,即便不想,身体却还是如此诚实,开始微微发软,变热,小腹下面脆弱的部位也不自觉地稍稍膨胀了起来,这种变化无法瞒过北堂尊越,一只有力的手很快就将北堂戎渡的腿分开,完全暴露出那已经有感觉的器官,北堂尊越修长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握住了那里,发现这兴奋起来的物事很直接地抵着自己的掌心,薄薄的表皮下有着清晰而鲜活的脉动,北堂尊越收起五指,包裹住那器官,开始摩擦起来,娴熟到几乎让人发狂的技巧对着掌心里的东西毫无保留地施展,爱抚不已,北堂戎渡紧咬着牙,虽然在努力地控制自己,但是却仍然抗拒不了自己越来越热的事实,双腿毫无反抗之力地大大张开着,任凭北堂尊越挤身在其中。

  也许是不满于这种姿势,北堂尊越忽然间将北堂戎渡抱了起来,一手挽住细窄起伏的腰部,用手掌满满握紧那美妙的曲线,手臂强而有力,是他一贯的风格,如同掌控全局,强势得不容许有丝毫的抗拒,另一只手则密密揉搓着掌心里火热的器官,北堂戎渡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件里衣,襟口大敞,却还依然挂在身上,大半个身体都暴露在父亲锐利的眼中,没有隐私,没有保留,没有自我,北堂尊越灵活的手指捉住他早已苏醒的欲望,时而粗鲁时而温柔地揉搓着,将一股一股的冲击和颤栗稳定地传递到他的身体里,在痛苦中享受,并且沉溺下去,让尾椎处升起奇异的快乐……北堂戎渡再也无法忍受,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角泛红,如同一个溺水却抓不住浮木的人一般,带着浓厚的鼻音,哑声道:“停……爹……我真不行了……”

  “……就算你今天再怎么哭,再怎么闹,朕也不会停。”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迟滞,北堂尊越的声音显得平稳而悠长,“戎渡,你应该得到教训,明白以后究竟要怎样跟朕相处。”北堂尊越说着,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没有理会北堂戎渡的恳求,却干脆将北堂戎渡平放起来,张口就把那高温的东西含入嘴里,北堂戎渡几乎是在一瞬间发出了黏腻的惊哼,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脚趾自动地抽搐了一下,腰脊紧绷得如同快要断掉的弓,情不自禁地急促喘息起来,声音中的颤抖再也无法掩饰下去,即便立刻紧紧闭住嘴,也依然很难忍住呻吟,眼里的神情看起来像是正在无望地挣扎,试图远远逃离,可身体却截然相反地沉浸在快慰当中,并且本能地想要更多的快乐,北堂尊越埋首在他双腿之间,极为耐心地吞吐着那高热细嫩的物事,完全将其含进了嘴里,很慢也很柔和地用舌头沿着柱身缓缓细致地缠绕吸吮,不遗漏分毫,连根部也要用嘴唇裹住,北堂戎渡徒劳地绷紧了肌肉,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完全勃起的欲望正兴奋无比地被男人含住,在对方不停歇的爱抚之下,从顶端渐渐渗出液体,对方温暖口腔的每一次收紧,都会有一股电流从尾椎处升起,那种的颤栗的麻痹感冲过整个脊背,让他情不自禁地喘息,身上像是着了火,而北堂尊越这样的动作却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一直延续着,让他在无法活动的情况下发出呻吟,从咽喉深处溢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喘息。

  “爹……爹……”北堂戎渡的鼻音中带着丝丝颤音,湿润的潮气漫过眼睛,他的身体表面覆上了一层薄红,精神已快绷到了极限,尾椎处强烈的麻痹感让他忍耐不住地快要释放出来,北堂尊越慢慢将口中的物事吐了出去,舌尖却还在持续地轻舔前端,同时灵敏的手指也在那灼热的部位上舒缓地滑动,未几,北堂尊越突然在柱体的顶端深深一吸,在一声仿佛快要窒息的闷哼声中,大量的白液溅进了北堂尊越的口腔,然后又被男人面不改色地尽数咽了下去。

  北堂戎渡躺在床上,几乎脱力一般,闭着眼不住地喘着气,北堂尊越的神色柔和起来,慢慢抱起儿子,让对方完全软化的身体偎依在他的胸前,就像一只落入陷阱中的美丽野兽,身体和灵魂都落入陷阱。这种感觉很好,怀里的人看起来也很乖,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北堂尊越低头向怀里看去,原本锐利目光终于流露出一丝温柔的影子,这是他唯一在意的人,愿意为其付出的人,他情感的唯一寄托,所以他要牢牢地抓住这个人,让他只能够属于自己,不只是从身体上占有,心也一定要,灵魂也同样必须攫获在手,让这身体只会接受自己的亲近,不容许也不可能再有其他的选择……北堂尊越亲了亲北堂戎渡的额头,然后将人轻轻放在床上,北堂戎渡睁开双眼,看到他的父亲把他的腿大大拉开,让里面隐藏的秘处完全暴露出来。

 “……朕要做的事一定会做到,你可以哭,但是改变不了朕的决定。”北堂尊越轻声说着,凝视着北堂戎渡神色复杂的眼睛,然后下床去取一些必要的物事,以便减小接下来对北堂戎渡的伤害,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北堂尊越很清楚地看到北堂戎渡大开的双腿之间,从半软垂的分身上流下一点残余的液体,顺着臀沟慢慢蜿蜒下去,到了那处被精巧的粉色皱褶密密覆住的地方,濡湿了那嫩红色的入口,让颜色变得越发鲜润,这一幕完全地暴露在一双锐利的眼睛里,北堂尊越目色暗如幽火,有一种想要吃掉什么的感觉,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瓶子打开,右手的食指在里面沾了极多的膏液,然后深深凝视着这个被濡湿的地方--很快,他就会从这个狭窄的部位进入北堂戎渡的身体,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身体也只能让自己来碰触,不管曾经怎么样,全都只是过去了,从今天晚上开始,这个身体会烙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是属于自己的,无论如何不会再让其他人去碰,也不会让这个人逃走。

  北堂尊越的食指探向北堂戎渡的股间,轻轻戳向了收缩的密处,完全无视于那里的本能抗拒,小心地揉弄,他不是很急着占有,没有马上长驱直入,只是缓慢而耐心地试探,那里很快就被膏液变得很湿,发出濡湿的声响,北堂戎渡眉心深深蹙起了明显的纹路,在北堂尊越将指尖戳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他的心底也同时升起了一丝颤栗和对未来的恐惧,他紧抿着唇,不说话,却无法挪动一下身体,更不可能躲开入侵的东西,其实北堂尊越已经足够温柔,并不是很疼,但身体仍然本能地抗拒着这种行为,徒劳地想要将那修长的手指驱逐出去,北堂尊越自然不会让他如愿,沿着被强行拓展开来的缝隙不断向里进,一直到整根手指全部没入。

  内部的高热像是要将手指溶化,北堂尊越有些费力地转动着指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刮磨着软嫩的四壁,变本加厉地左右旋转,强求着深深戳向里面,北堂戎渡面色恍惚地看着北堂尊越,他好象明白了什么,忽然惨淡一笑,再也不想做任何无用的拒绝,他缓缓放松身体,或者说是臣服,让北堂尊越的动作可以容易些--既然事已至此,又何必令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呢。

  明显的放松让手指顺利地进到了更深处,北堂尊越抬起头看着北堂戎渡,却听北堂戎渡低声道:“爹,把我的穴道解了罢……这样我很难受……”北堂尊越看着儿子,也许是从那眼神里读懂了什么,他果真用另一只手解开了穴道,然后捏住了那丰圆的臀丘,分开闭合的臀缝,北堂尊越的手指轻轻摩擦着那嫩红色的皱褶,缓缓而细致地厮磨着边缘,仔细揉弄,指尖时不时轻轻地往里面戳一下,让那里变得越来越软,却不真正进入,只在入口浅浅地反复爱抚,在紧缩的秘处缓慢打着旋儿,北堂戎渡不愿意让自己太失态,尽管非常不舒服,他也还是尽力平静地躺在雪白的褥子上,白皙的身体一动不动,但北堂尊越很快就托起他浑圆的臀,手指精准地徐徐戳入紧密之处,北堂戎渡猛地颤抖一下,眉头蹙得更紧,他有些失神地看着头顶上方,耳中却不可避免地传入搅动的黏腻水声,他勉力忍住不适,努力去适应那接二连三的手指,正当体内的满胀感越发让人戾躁之际,腰身却忽然被抱起,一样温度惊人的东西紧紧抵住了被反复揉弄得柔软的入口,开始前后摩擦,那东西又硬又热,如同烙铁一般,在臀沟中来回研磨,强烈的诡异感顺着尾椎处迅速蔓延开来,北堂戎渡没法再保持平静,只得两手抓住北堂尊越的肩头,却不想北堂尊越突然重重吻住了他,双手大力揉捏着他饱满的臀部,坚硬的欲望一下一下地在他臀缝中粗暴顶动着,那前端沁出的液体渐渐地就将北堂戎渡白皙的臀部打湿……北堂戎渡不知道为什么,眼眶忽然间很热,两道湿痕顺着脸颊一直流了下去。

  北堂尊越张口吸啜着那因为自己而流下的咸涩液体,一滴也不漏掉地舔净,似乎无法满足,只觉得全身都在胀痛,想要把这个人吞进肚子里,从头到脚,一点都不可以遗漏,全部吃下去,让他永远也离不了自己一步,此刻那又热又软的秘处像是已经疲惫起来,被正往里面一点点挤进的前端将入口顶得越来越开,北堂尊越稍微揽紧了臂弯中的腰身,将早已胀大的物件极缓极缓地刺进那温暖的身体,不强硬,不粗暴,更不狠厉,只是一面爱抚一面小心地插入,北堂戎渡微微睁大了眼睛,一种强烈的钝痛缓慢从下面蔓延开来,身体就如同一个空间有限的容器,却不得不艰难地接受过大的物事,让那烙铁一样的东西一直往里面楔进,无论之前有多么充足的润滑和扩张,无论体内是否早已被液体揉展得湿滑一片,也仍然很痛,光滑软嫩的四壁与硬实侵入物的紧密摩擦让北堂戎渡痛得抓紧了始作俑者的肩,但是那欲望却还是渐渐探向深处……北堂尊越在进入北堂戎渡身体的一瞬间,全身顿时涌上了一种奇异满足感,除了这个人之外,他从来无法从其他人身上得到同样的感受,那是独一无二的,是发自于骨髓血肉当中的共鸣,已经超出了单纯肉体上快乐的范畴,而不是简简单单的欲望发泄。

  --这个人前所未有地可恶,无法描述地让人恨到骨子里,可是哪怕他再可恶,再令人痛恨到恨不得杀掉,碾碎,毁灭,也仍然还是属于自己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分享,任何人都不可以。

  北堂尊越试探着往那窒碍的里面挤,那火热严密的地方虽然湿热软滑无比,但却紧紧地裹住他,缚住他,随着分身的深入越缩越紧,让推送很难顺畅起来,北堂尊越扶紧了北堂戎渡不断颤抖的身体,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缓缓用灼热的硬物贯穿这个身子,一点一点地享受着这个除他之外,从来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在他获得快乐的同时,北堂戎渡却痛得厉害,哪怕有足够的润滑,那种巨大的进入依然让他接受不了,因为疼痛而狠厉起来的眼睛很快就湿润了,近乎茫然,头颅抵在男人的肩上,就在这时,北堂尊越忽然捧起了他的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这张流露出痛苦的面孔,就见怀里这个人紧锁着眉心,眼内蒙上了湿气,表情茫然而艰楚,明明已经接受现实,却好象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犹如完全不懂人事的少年,身子上还穿着雪白的里衣,敞现着大片胸膛,下半身却是彻彻底底地裸露在空气里,光滑修长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腰部的两侧,衣摆下丰润紧翘的臀部若隐若现,比起身无寸缕的形象,这种半遮半掩的模样反而显得更加情色许多,白皙的身体被强壮的手臂挽住,是异样的吸引。

  这具身体以后再也不可以去碰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男人或者女人,完全没有人可以再出手染指……北堂尊越握着北堂戎渡的腰,将自己缓缓推进去,坚定地一直缓慢插到根部,让那甬道将自己紧紧裹覆,在完全进入的一瞬,根部一下子被绞紧,那种美妙的禁锢让北堂尊越心底生起一股近乎颤栗的快感,与此同时,北堂戎渡的指尖猛地陷进了他坚硬的肌肉里,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哼,北堂尊越温柔地将儿子搂进怀里,抱住这具无法逃开的身体,慢慢褪下那件半遮半掩的里衣,低头轻吮着北堂戎渡的锁骨,一直往下,然后含住那胸前大片雪白中醒目的红色突起,用舌尖来回逗弄,北堂戎渡不自觉地颤抖着,从喉中发出破碎的低呜,体内那根让他痛苦的东西滚烫如铁,与此同时,那肿胀的欲望忽然开始在软滑的体内缓缓磨动,持续地、有节奏地不断浅浅律动着,北堂戎渡的体内被完全填满,没有半分空隙,大滴的汗水沿着脊背流下,脸上微微发白,如同易碎的瓷器,湿滑的甬道收缩着裹紧了那带来痛苦的硬物,“很疼……二郎……”北堂戎渡低低地说着,他没有挣扎,只是抱住了北堂尊越的脖子。

  北堂尊越轻轻吻着儿子汗湿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连串殷红的痕迹:“很快就不疼了,朕这回不会弄伤了你……”怀里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就好象是最顶级的春药,让人无法克制,明明已经进到了对方最深的地方,却还是觉得不满足,北堂尊越双手握住那光滑的臀瓣,向两边扳开,将自己那涨热的分身温柔地往更深处插进,让自己更深地嵌入到那濡湿紧热的体内,温热的大掌紧紧箍住北堂戎渡的臀,但哪怕这个地方美妙得让人发狂,但北堂尊越强健的腰部也还是用了最缓和的节奏徐徐运动着,尽量不要让自己伤到怀里的人,在控制着不让冲动打破理智的同时,使出所有手段,想让这个正在颤抖的身体也一起品尝到跟自己同样的快乐。

  渐渐的,两人连接的地方开始发出濡湿的水声,整个内殿里都回荡着肉体不断碰撞的声音,北堂戎渡十指死死抠着北堂尊越的肌肉,白皙的身体湿淋淋的,紧热的黏膜被一遍又一遍地顶开,后穴随着男人的进出而被动开阖着,紧紧绞缠住那在自己体内大动干戈的分身,被长时间磨擦的甬道变得比先前更加湿滑,不住地收缩着,紧密包裹着,被那力道十足的抽击给顶撞出一声声的沙哑低咽,北堂尊越仿佛要把他揉碎一般地用力抱在怀里,紧贴着那汗湿抽搐的小腹,深深抽送,深沉的眼眸牢牢盯住北堂戎渡汗泪交织的面孔,一面将那光滑的双腿分得更开,将其中的一条架在肩头,随着男人更深的进入,那肩头的腿一颠一颠地悬在半空中,雪白的脚趾就像是光洁柔润的玉扣,紧紧并在一起,北堂戎渡湿润的眼睛里映出他父亲的脸,他浑身颤抖着,疼痛如同电流一般扩散到四肢百骸,同时极技巧性的抽插也让他的身体被一种强烈的酥麻感所吞噬,湿漉漉的身体被北堂尊越大力的顶送撞得不断起伏,鲜红的血丝顺着臀沟缓缓地蜿蜒着,如同开出了一路艳红鲜丽的花朵,在雪白床单上留下点点痕迹。

  柔韧到不可思议的身体被弯成一道美妙的玉弓,北堂戎渡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那正在被北堂尊越进出的地方好似一个松紧适度的套子,紧实地牢牢把那分身吸附住,缠得死紧,北堂戎渡的两条手臂攀着父亲的脖子,全身快要虚脱一样,任由男人毫无节制地深深侵犯、逞凶,下身被迫承受着强大的撞击,不得不迎接这猛烈的力量,只是从始至终,无论身体被撩拨得怎样强烈地收缩,如何剧烈地震颤,北堂戎渡却都不肯发出丝毫除了痛苦以外的呻吟。

  有力的手摸上两瓣浑圆的湿漉漉臀部,放肆揉拧着,然后扳开,在浅浅抽出一点之后便迅速狠狠挺入,角度刁钻,辗转研磨,由于那狭窄甬道过分湿润的缘故,眼下的抽动已变得十分顺畅,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情色的声响,北堂尊越握着那两瓣光滑得几乎抓不住的臀瓣,让性器一次次深深捅进内部,狠狠摩擦那个敏感的地方,让怀里的人颤抖得更厉害,北堂戎渡的下体被反复挤开又合拢,大量黏稠的液体被狰狞的性器在体内深处翻搅捣弄,其中很多因为压力而被艰难地挤出了体外,随着每一次大力的拔抽溅了出来,同时响起异常淫靡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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