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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太过深爱_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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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条件反射般的僵硬了,舌尖抵在牙齿上,使了使力,还是没张开口说出话。

他松开手臂,拉住她的手往回走,俞菲沉默的由他带着自己往那个牢笼一样的房子走去,到了门前,他松开了拉着她的手,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开门,那大掌不再攥住她的手,俞菲顿时松了一口气。

门被推开,江时戈一弯身,单手环住俞菲的腰,随即俞菲便感到天旋地转的腾空,她禁不住轻呼一声,江时戈竟然将她扛在肩上进去了!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自长大以来,从没人这么抱过她,这种腾空感令她更加不安,本强作冷静的面具裂开,即使声调高昂,但细细品下,还是可以听出其中颤抖与不安。

江时戈是何等了解她,心思又全放在她身上,怎么会听不出她的情绪。嘴角一勾,他随手把购物袋放在门厅,脱鞋进屋,不顾她的惊呼与拍打,心神悠然的慢慢走到客厅才将她放在沙发上。

这个位置,就是那天他将她又吻又咬的地方,也是将一切真相血淋淋的剖出的地方。

江时戈的脸上挂着浅笑,蹲下身观察她的表情,每一寸都不放过,然后突然伸出手伸向了她的脸。

俞菲心神惧然,想要避开却还是没成功,可他只是动作轻柔的擦擦她额头上的汗水:“外面这么热,等了很久吧,要不要喝点饮料?”

俞菲一愣,这样的江时戈,和之前温柔体贴的他没有任何两样,但两人都已经知道事实的真相,那不过是他的伪装。

事到如今,他又何必这样。

拉下他的手,她凝视着他的眼睛,这双眼睛她逃避了好久,这么多年,她一直躲避不敢回忆,可终究还是逃不过。

“不用这样,”她的声音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坚定沉稳的多,“没必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吧。”

戏,该落幕了。

他不必再演下去,她也不想当愚笨的观众。

江时戈慢慢收回手,美丽的眼睛里温柔不见,燃起了黑色的火焰:“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那么,就按我喜欢的来好了。”

他一把扑倒她,扯开她的衣领,另一只手勾起她的头,突然狠狠地咬住了她樱红的唇。

  ☆、第39章 JinJiang

在心神一惊之后,俞菲便明白了他的意图,她没有反抗,甚至还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撬开她的唇亲吻自己,即使心脏不受控的狂跳,体温渐渐升高,她仍是一动不动。

很快,她就感觉到身上的人停了动作,江时戈冷笑一声:“干嘛装作一副要被我强`奸的样子,你来我这里,不就想跟我做吗。”

“不是,”她张开眼,嫣红的唇紧抿着,像一把染血的刀,“但如果你觉得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彻底报复我,能消除你的恨,也是可以的。”为了家人,她仅剩羽刺再次张开,即使刺向的,是她最亏欠的人。

“哦?”他有点惊讶她的反应,“看来你是都想起来了。”

“是,所以要继续么?”

江时戈眯了眯眼,这样乖顺的反应,显然不是他所预料中的。

她静静的凝视他,见他没有动作,开口说:“不过你要是满意了,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妈病情有严重的趋向,路医生想知道当初她为什么会接受治疗。”

他的脸忽的蒙上一层冰霜,单手握住她的领子将她提了起来,“……你是为了这个才来的?”

“否则你以为呢?”她反问他。

他看了她几秒放开她,连连低笑几声,那声音充满了凄凉与低嘲,听得俞菲阵阵发寒。

“也对,从以前到现在,你都一直是这样的。”他怎么会妄想,她是为了自己来的呢。

“好,我可以告诉你,”江时戈抬起头,嘴角又挂起浅淡的笑,可在那微笑下面,是寒气森森的尖牙,带着汹涌的*,想要咬断她的脖颈,品尝鲜血,也许用这种方式,他才能够真正的得到她,“可你用什么换呢?”

她坐直身体,“什么都可以。”

“其实啊,我很怀疑你是不是真的都想起那天的事了,我们去复习一下怎么样。”他站起身,满意的看到她的身体颤抖几下,原来,你也不是完全不在乎的。

江时戈拿出车钥匙,又从茶几上拎起她之前落下的包扔到她身边:“你的包,走吧。”

俞菲拿起包,跟着他上了车,两人彼此沉默不语,俞菲用余光看他的时候,他的脸色阴凉无比,嘴角又挂着诡谲的笑。

她简直快不认识眼前的人了,这是自己爱上的江时戈吗,是以前那个热烈的暗恋自己的小江吗……

不是,都不是。

可她明白,这样的他,是由自己一手造成的,也许之后发生了太多,但起因是她,这一点,她无法逃避责任。

暗暗找心底低声叹了口气,她的眼角开始发热,真的很想说对不起,很想弥补,但很显然,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那么就按照他想做的来吧,只要他愿意,只要能消除他的恨!

但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有没有用。

车速很快,过了半个多小时后,江时戈将车停下,他按下车窗看向外面,呵了一声:“竟然没了。”

俞菲探身去看,前面是一家洗衣店,这里环境一般,是属于永兴市的周边,他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

江时戈转头看她,眼底说不出的冷:“店换了,地方没变,还记得这里吧,当初可是你带我来的。”

俞菲看了看周边,瞳孔突然扩大,这里就是五年前她卖了家里房子后临时租房的附近,而前面这家洗衣店,原本是一家旅馆。

就是那家旅馆。

原来他说复习,说的是这个。

心脏被狠狠攥捏,马上就要流出血来,她紧握住拳头压制住情绪,不能软弱,不能倒下,妈妈的病还需要他,最起码现在,她不能露出任何悲伤的表情。

江时戈盯着她的脸,而从始至终她都那样平静的望着前方,在他提醒后,她好似无所谓的说了句:“哦,这里呀。”好像和她无关一样,对此毫无兴趣。

两人就像是在相对的悬崖两边拔河,谁伤的谁更多,另外一个人就会掉入万丈深渊,剩下的那个人就赢了,可是,就算赢了,那结果真是心中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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