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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太过深爱_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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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没想到这点,只是互相较着劲儿。

其实并不是没有回转的可能,只是无论是俞菲还是江时戈,现在都露出性格中最尖锐的一面,刀子撞刀子,石头碰石头,头破血流也不肯服软。

“要换一家吗?”俞菲平静的问他。

江时戈眯起眼,扯了扯嘴角:“你倒是很心急,怎么,饥`渴很久了?”

俞菲像是不在乎他的冷言冷语,轻描淡写的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对,不过我是不是应该事先把钱准备好,你觉得多少价钱合适呢?”

俞菲现在彻底知道语言的伤害有多大了,仅仅是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真的像刀子一样一下下的插入自己的心脏,疼的心脏的蜷缩了,流出来的血是冷的,四肢百骸都僵住,如同置身于冰寒窟洞一样,这么冷,这么孤寂,无边无际的寒,像只有死亡才能终止这痛楚!

她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随便你。”

“那就这里好了。”他伸手解开安全带,竟然起身要过来,现在还是下午,两人还在街道旁边,他疯了吗!

俞菲想也不想一把将他推回去,江时戈看到她的反应挑了下眉:“怎么了,不是你说随便的么。”

“江时戈你混蛋!”

“现在才知道么。”

他恶劣一笑,毫不在乎的样子刺痛了她的眼睛,他就这么恨她吗,以伤害她为乐,看到她痛苦才满意,他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报复她吗。

好,好,她成全他。

俞菲低呵了声,深吸口气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其实我那天回去琢磨了下,你的话没错。”

江时戈盯着她,眼底透出不解的神色。

俞菲转过头,缓缓露出一个微笑:“你说我喜欢你变成的样子,我想了想,的确是的。”

江时戈一直挂在唇边的淡笑消失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说得对,”俞菲拍了下手,“你看,我家没了,爸爸也过世了,就剩下一个生病的老妈,工作也被弄没了,生活都成问题,我最想要的,肯定就是一个大方又有钱的男人啊,年轻身体又好,我怎么看也不会吃亏呀,我当然喜欢啊,其实如果换成其他人,我也会和他交往的。”

“不过原来都是假的,我倒真是失望了一阵子,其实只要你愿意帮我妈,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的,随便在哪里睡,都行。”

“反正我什么都没有,就剩这副身子,难得你看的上,至于你要给我多少钱,随你喜欢。”

她不在乎的模样刺痛了他的眼睛。

所以说,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爱过他,就算喜欢的,也是他创造出的一个幻影!

从始至终,她都是抱着这种心态和他在一起?!

她一句句说着冷言刺骨的话,再一次穿透他的心脏。

他铁青着脸,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真这么想?”

“是,”他不就是想这样吗,贬低她,侮辱她,那她就承认自己是个贪财好色不知廉耻的女人还不好吗,“怎么,我说喜欢以前的你不满意?你要是想听我爱现在的你,也是可以的。”

“够了!”谎言他不想听,他俊美的脸愤怒的都扭曲了,紧抿嘴角瞪着她,一字一句的说:“行,俞菲,你行!”

论狠,她永远都比他更狠!

“你走吧。”他别过脸,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

俞菲并没有离开,反问道:“不做了?”

江时戈的胸口不断起伏着,努力的压制将要喷涌的怒火,否则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她再一次的看到了那个眼神,压抑的愤怒,紧抿的唇角,眼底闪烁的伤痛,这一次,她没有躲开,用十分冷静而淡漠态度说:“那好,不过我妈的事……”

“放心,我会和路远峰谈的。”

俞菲满意点头,下车离开,踩着高跟鞋渐渐从江时戈的视线中消失。

直到确定他不会追来,俞菲才停下脚步,她低下头,手掌捂住眼睛,肩膀不住的颤抖,心头上的伤口再次崩裂开,逼出她的眼泪,热风一吹,脸上的泪像钝刀一样划破她的皮肤。

孤单站立在街头的她,背影看起来异样凄楚,那模样,甚至激起路人心底隐埋的痛,不禁和她一起悲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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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入夜,谈淸让在加急处理了文件之后开车到了薄羽酒吧,音乐声,欢笑声此起彼伏,拒绝了侍应生的招待,四处观望寻找,他高大俊朗的模样吸引了不少注意力,但更多人的注意力却被另一处吸引。

独身的年轻男子身着衬衫黑裤,衬衫领子微开,露出了精致锁骨和健壮的肌肉,黑亮头发下面的一双眸子半眯着,俊美冷然的容颜在昏暗的灯光下透出一股清冷魅惑的气息,因着这分冷然,让人越发欲罢不能。

这样充斥着复杂禁欲气息的男人,可真算是极品了,让人心底发痒的只敢远观,下一秒又恨不得上去直接撕开他的衬衫!

众人跃跃欲试,还没决定由谁去,毕竟是生面孔,对方要是不拒绝还好,碰壁的话就丢人了。

隔了一会儿,谈淸让顺着众人的视线找到坐在角落处的江时戈。

桌子上已经有两个空酒瓶,显然他已经喝得不少了,注意到有人来,江时戈抬起头,白皙清俊的脸上镀了一层淡红,但眼神是清明的。

这是曾经被酒精过度侵入身体的后遗症,即使喝再多的酒,精神也极度理智。

谈淸让知道他酒量好,但他身体已经经不起这么折腾了,他将公文包放在桌上,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放在自己旁边:“怎么想叫我来这里?”

江时戈朝他一举杯,谈淸让皱了下眉,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

江时戈一饮而尽,倾身拿走他旁边的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不是说了,你忙就不用来。”

要只是想出来聚聚喝个酒,他不会只叫自己一个人出来,把酒杯放下,谈淸让问:“你和俞菲在一起了?”

“听连奕笙说的?”

“嗯。”

江时戈点点头,额前的碎发有几丝落了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是在一起了,不过现在还算不算,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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