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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直男会变受_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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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这话胡永似乎有点不高兴,眉头紧皱低声说道:“有急事么?先改签我带你们玩两天把。”

  阳羽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天见面只觉得虚伪的人今天却热情的要请客,总觉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又不好直说,冲着对方满是歉意地摇了摇头。

  可就在自己点头的一瞬间,阳羽发现胡永的眼底氤氲起一片雾气像是快哭了似的,万分懊恼地说:“早知道早点来叫你们了,上次那件事还没来得及感谢你。”

  上次那件事?阳羽好奇地看着他,对方既然是自己过去时期遇到的‘熟人’那自然应该会知道不少自己的事情吧!

  似乎自己内心的一个犹豫被对方发觉,胡永立即凑了过来说:“难道你都不好奇以前发生过啥事么?来我家吃点菜喝点小酒,正好也叙叙旧看能不能帮你想起些什么。”

  小九和天翰都不愿意告诉自己那些过往,只有这位似乎愿意告知。

  阳羽略微有点心动,这种事情任凭谁都会有点心动吧。

  可这心动没多久,不知何时转移阵地到卧室的阿姨突然尖叫一声跑了出来,看着阳羽问道:“你你……你又把它挂起来了?”

  阳羽点了点头。

  “哎呦我的妈啊咱们还是快点走吧,这屋子住着真邪乎。我前些天还梦到这个女人从照片里走出来对着我笑呢。”阿姨急忙关上卧室门,双手合十虔诚地念叨着什么。

  那颗有点躁动的心瞬间又平复了下来,看着胡永期待的眼神阳羽立即摇了摇头。

  “好吧,那我不打扰了。”胡永咬着牙一顿一顿地说道,像变了个人似的恶狠狠地盯着阳羽。

  等关上门后阳羽偷偷从猫眼里望了一眼楼道,发现胡永居然整张脸紧紧地靠在猫眼附近瞪着门,满目狰狞模样恐怖极了,过了好一会才念叨着什么离开了。

  阿姨打扫完房间后将自己买来的糯米辟邪物品都装在一个箱子里,按照大师说的用法写一张纸条放在箱顶。上次东西还没来及给小九这个人就已经离开了,结果那天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过。

  又一个妥协,东西放在家里等阳羽他们走后去取。

  阿姨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线香,点燃后举着在屋子里来回转悠,瞬间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这个场景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好像以前也有这么一个人,会在早上起来为自己点燃熏香,让整个屋子充满安逸的气息,也会想着花样做不同的菜来逗自己开心。

  是那个人是谁?

  或者说真的有这么一个人曾经为自己做过么?阳羽有点怅然若失,闭上眼仿佛能感觉到自己被赤条条地扔在一张白纸上,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被人看到,而自己所拥有的也只有这一张白纸罢了。

  胡永的话再一次在阳羽耳边回响,可再看看阿姨的模样又有点于心不忍,记忆什么的既然没有过去便存贮未来吧。

  正这么想时门铃突然又响了起来,阳羽起身打开门发现是已经走掉的胡永又回来了,这次他头发乱成一团像个鸡窝,站在门口哆哆嗦嗦地说:“我……我……我有事想叫你帮忙。”

  阿姨从里屋走了出来,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我我我回家,看到我老婆躺在地上昏迷不动了,我……我一个人搬不动你能帮我个忙么?”急促的语气慌乱的眼神,胡永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阿姨显然被吓到了,急忙冲着阳羽喊道:“你先去帮他,我我我我去找手机打个120.”

  二话不说两人摁了电梯,阳羽出了楼梯口随手用皮筋将长发扎起跟着胡永一路小跑,跑得太过于心急都没发现自己跟他三绕两不绕的来到了后门,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

  阳羽停下脚步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似乎发觉身后的人停了下来胡永着急地喊道:“快上车,就在隔壁小区我把车停楼下!”这话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可等阳羽刚拉开车门,本来应该去司机位的胡永突然出现在身后,冲着他后脑勺就是一闷棍,左右打量了下发觉没摄像头也没有人后,将阳羽塞进后备箱开车一踩油门离开了。

  等阳羽再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昏暗,后脑勺传来的疼痛忍不住让人想动手摸一摸,猛然发觉手似乎被什么东西缠着固定住了。

  脚边的柜子上放着几只蜡烛,借着这昏暗的烛火光低头望去发觉自己被绑在一张座椅上,手脚都被透明胶粘的结结实实好几圈,自己的力气也不大肯定是逃脱不了了。

  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屋子里的窗户都被布条报纸浆糊死死的糊住不见光亮,看柜沿满满的蜡痕想来已经过了许久。

  正当阳羽想试着挪动一下椅子时,角落突然传来悉悉索索奇异的声响,像是个啮齿动物啃食着什么东西,又像是有人用指甲断断续续地扣动木地板的声音,再仔细一听才发觉是有人喃喃自语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打劫个美‘女’回家过年了,结婚生子的事情解决了(开玩笑...

第51章 五十一

  “肯定就在那里!”

  “一定是的,都是他的不好!”

  “啊啊啊,都怪他都怪他!”

  都怪谁?

  阳羽凑着耳朵听了半天最终听清了最后一句,脑后勺隐隐传来的痛觉提醒着自己:周围的一切并不是梦境。

  声音来源似乎正在慢慢靠近自己,可听着语气却像是两个人在对话,一个语气懦弱战战兢兢而另一个语气肆意狂妄。

  后者明显是有点不高兴,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和另一个人对话。

  手腕已经有点麻了,阳羽扭了扭身子想要试着松动下束缚,木椅立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发觉椅子会发出声响后阳羽急忙停了下来,抬起耳朵静静地听着。

  对话声不见了,屋子里一片寂静。

  远处的木地板传来轻微的响声,这声音仿佛死亡的鼓点缓慢而有节奏的响起,一点一点提醒着别人自己的位置,将别人的内心拉入死亡深渊。

  可惜阳羽倒并没有多害怕,只是手被捆的有些发麻低着头观察了下手腕,在听到声音已经近在身前后不慌不忙地抬起头望去。

  那是一张布满沧桑的脸,额头皱起一个大大的川字,眉头低垂着而眉尾却高高翘起,像极了画像中的厉鬼模样。

  这张脸毫无血色蜡黄而干煸,他皱着眉头高声怒吼道:“你这个蠢货,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话音落下后几乎是一瞬间,面部的五官扭曲着皱在一起,那种咬牙切齿的恨意从脸上一扫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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