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折金枝[双绝特典版/出书版]_分节阅读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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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冱羽此时高潮初过,正是整个人最为慵懒乏力的时候,自然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只觉一方湿软柔滑于唇瓣厮磨间侵探入里,时而于口腔中舔划勾撩,时而与红舌交缠抵卷……那灵动至极的舌早已熟知他的每一处敏感,而让承受着的青年余韵未尽,便又给那过于高明的撩拨再一次拖回了情欲的涡流之中。不仅全身上下酥软得提不起一丝气力,整个脑袋亦陷于一片混沌之中,舍沉沦耽溺之外再无半点余裕关注其他……他甚至未能留心到男人沾染着淫液趁隙滑入他臀缝间的指,却是直到二指熟稔却略显急切地刺探入穴口,才因那不可避免地的细细痛楚微微颤抖了下,唇间亦因而泻出了一声呜咽。

可西门晔的动作却未因此而止。

他只是加深了这个令怀中人心荡神驰的吻,纵情掠夺着青年口中醇香醉人的芬芳甘美,品尝着那唇舌间惑人心魄的温香软润。那极尽缠绵却又淫靡的索要撩拨几乎是瞬间便重新勾回了凌冱羽的注意,再没能分神留心男人的其他动作。

——直到那在淫液的润滑下一寸寸浸入,爱抚过肠壁的二指,于一阵熟练的扩张搔刮后再精准不过地按上了那足以带来极致欢愉的一点。

「呜嗯……」

凌冱羽周身欲焰本就未曾消退,如今给这么一碰,伴随着唇间染着甜腻艳色一声嘤咛流泻,那里里外外俱都十分敏感的身子已是如遭雷击般给骤然窜上背脊的阵阵刺激逼得颤栗连连,窄穴亦是抽搐般不住吞吸收绞,就像是要藉此将男人纳为己有一般……西门晔本就熟知情人身子的美妙这处,自然给这诸般反应勾得口干舌燥,下腹滚烫,一时甚至想就这么将人按在桌上分开双腿长驱直入,却在瞧见案上摆开的几样物事后强迫自己按下了那份冲动,只松开双唇以指轻拭了拭情人唇上萦着的一缕银丝,深深凝望着对方的眸中写满怜惜:

「……若早知你是为这些去见白冽予,我又怎会在你回来的时候做出那等愚蠢的装睡之举?」

「嗯……?」

凌冱羽此刻深受欲望煎熬,整个人脑子直如糨糊一般,虽听清了男人的每一个字句,却半点未曾理解他话下究竟所指为何……那少有的迷糊模样让流影谷主瞧得欲念更炽,不由亲昵却难掩渴求地轻吻了吻他眼角:

「我虽不喜外物,可既是你心中所愿,偶尔一试倒也无妨……」

说着,男人已自抽离长指,却是一手扯落青年下衫将他右腿高高勾抱起,一手取过那锦盒里搁着的玉制阳具,随意沾了点脂膏便往那已给充分扩张润泽过的蜜穴送了去——

「呜,怎么……?晔,住……」

不论凌冱羽先前如何失礼,身子骤然给那样冰冷硬质的异物进入贯穿,都是绝无可能再恍惚迷茫下去的——眼前空了的锦盒与肠壁给那寒凉硬物寸寸撑开的异样感让他几乎是转瞬便理解到自个儿究竟遭遇到了什么——唇间一声惊唤因而流泻,他一个抬掌便待阻止对方的动作,可未复的气力与酥软的四肢却让这样的尝试成了徒劳。当他终于如愿扣上男人的腕间之际,那淫具早已给他尽根吞至了握柄前,更已为那饱经调教润泽的窒穴紧紧包覆收绞,一方面以那迥异于男人肉棒的冷硬异物感宣告着自身的存在,一方面随青年身子的吞吐翕颤极其巧妙地细细摩擦,抚慰过已给对方撩拨得搔痒难耐的软肉。阵阵酥麻因之而起,却是让青年本就乏力的阻挠彻底成了摆设,便纵有千般不愿,仍是难以自禁地逸出了一声带着愉悦气息的娇吟:

「嗯……」

「舒服?」

西门晔误会已深,又未明确感受到他的抗拒,虽仍对情人身子给淫具充满的事实有几分如鲠在喉的怪异感,可那窄穴吞吸着玉柱的景象却又是说不出的淫艳靡丽,让他至今未得抒解的男根更是胀痛难耐,恨不得马上以身代之……只是他做人处事向来力求完美,自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故心绪虽复杂异常,却仍是极为认真地控制淫具于情人身子里抽插搅弄了起来。

「哈啊,不……呜……」

尽管并非亲身上阵,可以西门晔的天资,要想寻出窍门将那玉柱运用得如臂使指自不是难事——事实上,不过三两下工夫,怀中情欲高涨的青年便已给他插得急喘连连娇吟不断,不仅一双翘臀难以自己地不住蹭着他早已高耸的阳物,已泄过一次的阳物更已重新抬头,正随那淫具每一趟都直戳上体内敏感处的抽插顶弄不住摇摆晃颤……便是西门晔耐力再怎么惊人,迎着如斯反应,如此媚态,都绝难将平日引以为傲的理智继续保持下去。如非某种诡异的自尊心作祟,只怕他此刻早就迫不及待地以身代之,取出那鸠占鹊巢的玉柱狠狠操办起怀中的人了。

可他终究没有这么做。

他只是沉沦而迷醉地听着那阵阵喘吟逐步添染上他所熟悉的艳丽激昂,看着那清俊容颜渐渐袭上情动的绚丽瑰色,然后像是追求什么般执拗地不住变换着节奏与力道,藉着那淫具生生将怀中早已瘫软如泥的青年逼出了泪来。[罗小猫]

「不行……呜,别再,太……不……」

凌冱羽毕竟是第一遭经历这些,又是阴差阳错下给男人迫着来的,便是那玉制阳具已渐渐给他身子捂暖了,那种迥异于肉身的坚硬异物感也依旧挥之不去……偏生那种正给淫具侵犯着的感觉虽无比鲜明,可他却仍在身后男人技巧的抽插戳刺下给挑起了阵阵快感。只觉那玉柱时轻时重却又精准无比地一次次直顶上体内秘处,搔痒难言的肉壁亦给一次次撑划摩擦而过,过于强烈的刺激随之窜上腰脊,让禁受着的靖寒山庄之主一方面倍觉羞耻,一方面却又深陷欲壑,情不自禁地想要着更多……

尽管那一波波将他送往高峰的欲浪情潮,始终与足令人失神癫狂的极乐境界差上了一丝。

「晔……呜嗯,已……呜,别再……」

凌冱羽心底的抗拒委屈本就未曾消失,如今又给那求而不得的磨人欢愉一通折腾,眼泪立时掉得更为厉害,音声亦已是一阵哽咽,却分不清这诸般反应究竟是因那过于炽烈的情欲摧折而起,又或是源自于此刻被那淫具插得浑身发软的浓浓羞耻感……可不论原因为何,身心备受煎熬的青年都已再难禁受,而终是一个侧首将头偎进了男人颈窝,似乞求又似讨饶地颤声道:

「够了……啊,不要了……不要,再……那种东西……」

「嗯……?」

「进来……我要,呜,你……只有你……晔……」

交错着喘吟哽咽的讨求无比直白,他勉力抬起气力全失的臂膀挣扎着揪握上男人前襟,模样瞧来竟似溺水的人寻求浮木一般,带着一种绝望中的希冀与渴切——

「插进来……哈啊,让我……因为你而……」

不是对此刻仍侵犯、亵玩着后穴的玉柱,而是对身后男人早已抵在自个儿臀瓣上多时的,那足以彻底填满、抚慰身心的硕大滚烫。凌冱羽一面以掌紧攀住对方藉此传递出满心依恋,一面有些艰难地以臀蹭了蹭男人下身,进一步刺激那早已高涨的欲望……如此言词,如此举动,就好似身心俱冀盼着男人的疼爱占有一般,而让听着、感受着的西门晔至此再难坚持,终是一把抽离了深埋于情人体内多时的玉势,随即单手角落裤头,以身相代地将自个儿早已高涨的欲望狠狠顶入了那一方销魂紧窒的软热之中。

「冱羽……」

「呜——」

尽管是已无数次品尝、占有过的身子,可当下身热楔为那不住翕动的软肉紧紧裹覆收绞住之时,瞬间直冲脑门的极致欢愉仍是让西门晔思绪有了一瞬间的空白,唇间亦是一阵似喟叹又似求索的呼唤流泻……尤其是因着先前那一阵,他男根胀起来的分量虽较那玉势还要大上一圈,却仍没费上什么劲儿便尽根顶到了深处。稍嫌剧烈的动作换来了身前人唇间一声似怨似嗔的嘤咛,可那因情欲而微微晃颤着的腰肢却不仅未曾远离,反倒还像是想将他吞得更深些一般不住向后收贴着……再加上那甫进入便不断吞绞着他阳物的销魂蜜穴,仿佛早已镂刻成本能的迎合让禁受着的西门晔一时心神俱醉,理智尽散,却是一手勾抱住情人腰身,一手包握上玉茎根处便自挺动腰臀抽插顶弄了起来。

「晔……好……哈啊,好热……好大……里面,都——」

后穴给骤然撑得大开,取代淫具而代之的肉刃又是近乎烫人的暖炽,那种又热又胀的感觉让凌冱羽饱经折腾的身子霎时又更软上了几分,不成调的嗓音更已染上了几分撒娇似的甜腻……顺应着那足以焚尽理智的情欲,他一边扭弄腰肢款摆迎合着后方男人仿佛要将他捣坏似的顶弄,一边扣住桌案以为撑持,容颜一侧便朝那张同样带着欲色的俊颜吻了去——西门晔本就给他那直白的感叹勾得火起,现下又是这么番实诚坦率的缠绵讨要,那腰臀摆动的幅度与力道自是立时又更加大了几分,唇齿舌间更是丝毫不逊于下身激烈地一阵卷绕交缠。一时间,斗室里「啧啧」水响与肉体拍击声此起彼落,其间还不时交错着几声粗喘与桌案给男人顶得移位的闷响,奏出了一室让人脸红心跳的淫靡乐声。

凌冱羽此前本就给那淫具整得欲浪高涨,不能自己,如今又「得偿所愿」地给男人粗胀热烫的阳物好一番操弄,自是没三两下便给那名为快感的浪潮推向了峰顶——却偏又因男人此刻仍扣握于他玉茎根处的掌而没能高潮释放。青年只觉自己整个人好似给分作了两半,一半舒服得仿若置身云端,另一半却是给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逼得难受得紧,不仅下体胀得发疼,周身上下更是滚烫得如遭火焚,却因双唇仍给对方牢牢攫住而连乞求或讨饶都无法,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在他身上恣意征伐索要,而于唇舌交缠间断断续续地泄出几声带着泣音的喘吟……

——及至那坚持着要和他同赴绝顶的男人,终于在又一次狠狠顶入后迎来了那令人疯狂的极致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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